“然后你就跟她说，千万不能把真相告诉别人？”
“也不是……”润一张口结舌。
“罢了。我接着问下一个问题。佳世子说过，离开这里前，她在日历背面给园子留了言。这是怎么回事？”
“卧室的垃圾桶旁边。”
“你应该是在杀园子后才发现了这封信吧？”康正问道。
“不是的。”
“等等。”加贺伸出右手，制止两人的对话。他再次摁下录音机开关，重新听了一遍佳世子的话。
随后，他问润一：“你说弓场佳世子在包庇你，是因为你把自己做的事全都告诉了她？”
“对，我中途打消了念头，但这件事却成为了她最终z.sha的导火线。”
“一派胡言！园子不可能z.sha！”
“那是什么？”加贺指了指地上的录音机。
“里边录下了佳世子的话。”润一告诉加贺，“她也说了同样的话……但她是在包庇我。”
“打扰了。”加贺准备脱鞋。
“别担心，她睡着了。快点锁门。”
加贺锁上房门，说道：“您是把安眠药掺到什么东西里，让弓场喝下的吧？”
“下令的人是我，但药是她自己喝下的。我可没什么要骗你的。”
“和泉先生，您这样做不好。”
“用不着你管。刚才你说你掌握着一张王牌，还是快点打出来看看吧。”
“对……”
“你为什么要告诉她？一般来说，如果你告诉她园子小姐是因为你而z.sha的，那么你和她之间的关系不就会变得很尴尬了吗？”
“我觉得自己实在太卑鄙，无法向她隐瞒。”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如果你告诉了她，她会因此感到痛苦吗？”
“园子z.sha后，她已经感觉受到了伤害，而且也隐隐觉察到了什么，所以我就干脆把真相全都告诉了她。”
“别过来！”康正大声喊道，把录音机一脚踢到加贺面前。
加贺重新穿好鞋，摁下录音机开关，播放弓场佳世子的声音。紧接着，他又留意到散落在地上的几张便笺。他把四张纸片捡到一起，一边听佳世子那番话，一边看园子写的信。
“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是我发现的。当时，我就是在读了这封信后才打消了杀园子的念头。”
“哦。你是在哪儿发现的？”
“在那之前，还请您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什么也没说吧？”说着，加贺指了指润一和佳世子。
“我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他了。”润一说，“就看他愿不愿意相信了。”
“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跟他说，我曾经动过杀园子的念头。”
“什么？”加贺皱起眉头，瞟了康正一眼，又问佃润一，“也就是说，你没有下手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