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口驾驶着车子,把两人带到玻璃警署。刑警课长冈本早已在玄关口恭候多时。
“两位不必客气,请尽管吩咐。只要是能做到,们都会尽力去做。”冈本稍稍有些驼背,看起来随时都会开始搓手。从警衔上来看,警视厅管理官,和小警署署长基本是同级。
西口和元山带着两人来到地下停尸房里。署里人已经将冢原正次尸体安放好,尽可能不让人看到尸体身上伤口。
只看眼,早苗便叫起来:“是丈夫。”虽然脸色铁青,但她并没有半点情绪上慌乱。
西口和元山两人上走廊,让两人独自待在屋里。过五分钟,房门打开,多多良个人走出来。
“是,已经听说。”元山转身面对着冢原早苗,深深地低下头,“这次事,实在是令人感觉遗憾。您此刻心情,们能理解。”
西口也跟着上司起鞠躬。
“给你们添麻烦。”早苗说。她声音,感觉比电话里更加低沉。
“硬跟着来,真是抱歉。”多多良说道。
“不不,哪里话。”元山赶忙圆场道。
票口走来那些乘客,几乎全都是些眼就能看出来本地人。只要看看他们带行李,就能够看出个究竟来。
其中男女,给人感觉明显和其他人不同。女子身材苗条,身灰色连衣裙,脸上架着副淡色太阳镜。看年纪,她大概五十岁。男子身材不高,但肩膀却很宽,身上灰黑色西服很适合他。男子头发之间稍微混杂着几根白发,整齐地梳朝两边,戴着副金边眼镜。
就是那两人。元山喃喃说道。“错不。那是双久经战阵刑警眼睛。”
两人走过检票口。男子看到西口,毫不迟疑地向着元山和西口走过来。女子紧随其后。
“是多多良管理官吧?”元山开口问道。
“结束吗?”元山问
“听冢原太太说冢原先生过世,坐立不安。毕竟,冢原先生他不仅只是前辈,还是恩人。”
“呃,原来是这回事……”元山掏出手帕,擦擦太阳穴上汗。
“冢原先生遗体在哪儿?”多多良问道。
“在警署停尸房里。尸检已经结束,们带两位过去吧。”
“是吗?真是有劳你们。”说完,多多良身旁冢原早苗再次深深地鞠躬。
“是。你们两位是……”
“是玻璃警察署刑警课系元山。这是部下西口。”
“请多关照。”西口低下头。
多多良轻轻点点头,转身冲着身后女子挥挥手。
“这位是冢原先生太太。她名字,你们应该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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