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只是打个比方罢
。”汤川伸出中指，扶扶眼镜，“科学家
心想要探求
东西，就只是真理罢。你明白什
叫真理吗？”
“应该算是明白吧。”
“物理学家当中，有不少人都在坚持研究宇宙形成。你听说过什叫中微子吗？那是种超新星在爆发时放射出基本粒子。通过分析这种基本粒子，人们就可以掌握远在天边星辰模样。但是，如果有人问起这种研究到底有什好处时候，物理学者就只能回答说：对日常生活基本没有任何影响。”
“那，他们又为什要搞这种研究呢？”
“因为他们想要弄明白。”汤川斩钉截铁地说，“你手上不是还有份这里地图吗？就是靠着那张地图，你才没有迷路，路来到这里。人类也样。要让人类走上正确道路，们手里就必须要有张能够准确地告知们这个世界详细状况地图。可是，眼下们手里这张地图却还没有画完，基本上就派不上什用场。所以，即便已经跨入二十世纪，人类也依旧会犯错。就是因为们手里这张地图到处都是缺陷，所以战争才会从未停止过，而人类也才
某条道路是对人类最为有益，那即便这做对自己什好处都没有，科学家也必须选择那条道路。当然，既对人类有益，又能让自己有钱可拿道路，才是最为理想。”
这人说话怎总是满口文绉绉大道理？恭平心里暗想。在他身边，平日里就没人会提到“人类”这种字眼。
“你意思是说，科学家都不喜欢钱？”
“话也不是这说。也希望自己能变成有钱人。如果有人愿意白送，那也会毫不客气地收下。意思是说，是不会仅仅为钱就去搞研究。”
“可是，博士工作就是搞科学研究啊。工作目，不就是为赚钱吗？”
“大学里边会给发工资。”
“那，还是必须想想怎样才能赚到更多钱吧？爸妈也经常会说，发工资却挣不到钱，这种店员还是趁早解雇掉比较好。”
汤川两手拄在榻榻米上，转过身，盘着腿面对着恭平。
“看起来你似乎有所误会，那也就不能不把话说清楚。校方给工资，是教学生物理换来报酬。当然，也会搞些自己研究，但不管发表怎样论文，校方都不会给分钱。虽然校方也会给些研究经费，但这对他们来说却是种投资。假如有天论文拿到诺贝尔奖，那对学校来说，也会是件很光彩事。”
恭平回看眼面前这个脸严肃物理学者：“那，你能拿到诺贝尔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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