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颂哥哥。”宋雨樵托腮望着他,“你为什总喜欢掐脸?”
乔宇颂倒杯热水,放在他面前,坐下后问:“你猜?”
“看可爱?”他歪着头问。
乔宇颂忍俊不禁,剜他眼,说:“宋主任,三十岁人,有点儿自知之明好吗?”
“想也是,脸上直没肉。”宋雨樵拿起水杯,往水面吹吹气,很快水蒸气就遮住他镜片。
“把你弄疼时候除外。”说着,乔宇颂羞赧地笑笑。
宋雨樵也笑。
笑罢,乔宇颂有瞬间地怅然,说:“疼时候没法往外说,这种感觉,你应该比体会得更透彻吧。能看见你笑、看见你哭,大概是这辈子最大殊荣。”
宋雨樵怔怔地听着,皱眉道:“你该不会是想看哭,才说分手吧?”
乔宇颂怎可能这想?听宋雨樵这说,他顿时哭笑不得。知道宋雨樵这是好伤疤忘疼,他掐着宋雨樵脸颊,瞪眼道:“是又怎样?不服吗?”
你平时吃什,每天睡几个小时,你们怎过年,是不是也有游园活动。你……看见别人双双对对时候,会不会特别想念。”
他笑容里掺杂着苦涩,宋雨樵想想,将右手伸至他面前。
乔宇颂不明所以,问:“什?”
“你看看,长茧没有。”宋雨樵说完,忍不住笑。
乔宇颂愣愣,明白他是什意思以后,大吃惊,不假思索地便拍他手。
乔宇颂托腮看着他摘下眼镜,想想,说:“不是‘直’,你脸上长过肉。”
“什时候?”宋雨樵不以为然。
“小时候。”那或许对宋雨樵来说是黑历史,乔
宋雨樵点点头,又摇摇头。
乔宇颂忍俊不禁,拍拍他脸蛋,说:“回去以后多吃点儿,脸上没肉,掐着没手感。烧水去。”
“哦。”宋雨樵乖觉地收回手。
乔宇颂样子,心情看起来已经好转许多。宋雨樵望着他背影,心中仍在庆幸能因这场疾病而在家里多待几日。
明明知道项目完成以后,大有可能回来,不过现在宋雨樵依然不能妄下断言,只担心万还有变数,到时候反倒让乔宇颂伤心。
“疼。”宋雨樵疼得整张脸皱起来,直甩手,可病痛令他肢体显得迟钝,单单是这样把手甩甩,他感觉手会脱臼。
不料,他才抬头,未来得及说什,乔宇颂就把他抱进怀里。
这拥抱温暖而有力,让宋雨樵疼痛格外清晰。但他没吭声,他怕乔宇颂放手,选择记住这样痛觉。
“以为你永远不会喊疼。”良久,乔宇颂唏嘘道。
宋雨樵错愕,迟疑道:“从没有喊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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