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樵心疼地看着他。
“‘有时候’是什时候?‘别时候’呢?在别时候,是不是理由?”慢慢地,乔宇颂视线恢复清晰。
他深呼吸,望着那些大箱子,唏嘘道:“知道吗?你不在这段时间,大部分时候倒也不是特别难熬,就是怕逢年过节,或者看见别情侣恩恩爱爱时候。那时候,心里真特别不好受,总忍不住想,假如你在,们定过得比他们更好。实在是受不时候,没有办法,只好安慰自己说,没关系,等你回来就好,不定等五年结束,就是,等你哪天放假回来就好,等你给家里打电话,听听你声音就好。……对不起。”
“小颂。”看他又掉眼泪,宋雨樵忍不住伸出手,覆在他手上。
“对不起。”乔宇颂用力吸下鼻子,“太奇怪,是不是?明明已经那多次受够你不在,总想着只要见到你,切都能好起来。其实,直都只是想见你罢。这几天,在外面,特别害怕。告诉自己,长痛不如短痛,如果不趁这次分手,以后只能拖再拖,只能靠次又次没有结果等待过活。可是,要是在经历次那痛分手以后,并没有恢复过来,那怎办呢?如果在次短痛之后,换来不是轻松,而是和之前完全不同,另种绵延不断痛苦,那该怎办?到时候,再也不会有‘只要你回来就好’。心,现在已经非常非常痛。”
8点航班,临时改成16点,提前个小时到。但是……”
乔宇颂心往上提,好像已经到嗓子眼。他瞬也不瞬地注视宋雨樵。
“在里区办手续时候,遇见那对夫妇,还有他们另个小孩。”回想当时情形和他们脸上幸福模样,宋雨樵感觉鼻腔顶端有丝冰凉,他皱起眉,用缓和情绪忍住眼泪。
乔宇颂怔住,哪怕已经猜出大概,还是小心地问:“另个小孩?”
宋雨樵点头,苦涩地笑笑,回答说:“嗯,二胎。妈妈在西部城期间怀孕,在那里生下。”
宋雨樵听得心头发沉,他能感觉到身体正发热,却还是觉得冷。乔宇颂手十分温暖,可惜他在发热时末梢神经
“你羡慕他们?”乔宇颂红着眼问。
他摇头,怜惜地看着乔宇颂,说:“就是想,你太辛苦。”
听罢,乔宇颂眼泪再次滑落,他只好擦掉。
大概是退烧药出现副作用,宋雨樵开始发晕。他深吸口气,缓缓吐出,说:“爱你。当然爱你,可是,有时候,爱不是挽留理由。”
“那别时候呢?”乔宇颂睁着被眼泪模糊双眼,透过朦胧视线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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