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宇颂起身回卧室,从抽屉里拿出那个戒盒,打开看见里面戒指,心中蓦然生出阵温暖感动。
他取出其中枚戒指,握在手心里,才转身,便看见宋雨樵已经来到房门口,正难以置信却又预料之中地看着他。
乔宇颂心头惊,腼腆地笑笑,说:“空乘是第二份工作,今年是飞第七年。工作可能没有七年之痒,到现在还是很喜欢这个职业。制服不是从前那套款式,但同样很中意。穿着制服求婚,可能不比穿西服正式,可对来说,好像没有什比这更有意义、更郑重。宋雨樵,谢谢你总是跟着飞,让知道,不需要为和你在起,必须在爱情和自己热爱工作之间做出抉择。所以,也不需要、不希望你为舍弃你理想和工作……”
“对不起。”宋雨樵摘下眼镜,揉揉眼,重新戴上眼镜后,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打断你。”
乔宇颂本来说得挺流畅,居然被宋雨樵突然深呼吸打断。他发红眼睛让乔宇颂不自觉语塞,过会儿才重新想起自己原本要说是什。
但凡要做,就该能派上用场。然而,他知道乔宇颂比他感性许多。如果说,公证对宋雨樵而言是目前为止最佳方案,那对乔宇颂来说,就是“退而求其次”。
宋雨樵忍不住想:或许,在起做公证以前向乔宇颂进行场正式求婚,更能够告慰这份因“退而求其次”造成委屈。今后他们将分开更长时间,更多浪漫事实,兴许更能帮助乔宇颂度过未来难捱日子。
“小樵?”乔宇颂不知道他为什突然发起呆,看他回神,笑问,“在想什?”
“没什。”宋雨樵抱歉地微微笑,想想,说,“想是不是该在公证前,先给你买枚戒指。”
听完,乔宇颂先是愣,而后忍不住发笑,说:“你现在说出来,不会有惊喜吧?”
“……”话到嘴边,乔宇颂又忘,他窘促地笑,“对不起,嗯……”
宋雨樵连忙道:“没关系,别着急。慢慢说。”
乔宇颂努力让自己平静,呼吸却越来越困难。好不容易,他晃晃脑袋,算是镇定些。他摊开手,把掌心里被汗浸湿钻戒展示在宋雨樵面前,笑中含泪,说:“向你求婚。希望
宋雨樵不好意思地笑。
见状,乔宇颂忍不住得意起来,说:“买好。”
宋雨樵听罢错愕。
乔宇颂知道自己着急或许太不矜持,不过看见宋雨樵呆住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做件太对事。
世界上能有什比让宋雨樵惊喜更值得开心呢?起码,此时此刻乔宇颂是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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