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入住酒店,乔宇颂满脑子都在设想这三个月内自己将要面对种种可能,越想越害怕。
他知道,自己得想办法处理这系列胡思乱想,毕竟具体情况会怎样,是宋雨樵说算,他自己通乱想只是自寻烦恼。
现在凌晨点,宋雨樵就算还没休息,怕是也没有心情和他说话。
乔宇颂在床上翻来覆去,怎样都睡不着觉。
他无奈地坐起,发会儿呆,想着是不是喝点儿酒能好些。于是,他给客房部打电话,确认酒吧24小时营业,便换身衣服下楼。
电话挂断没多久,乔宇颂就后悔。
宋雨樵向来说话如此,他也不是第天知道,何必为他态度置气呢?然而,面对眼下要面对现实,他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接受——哪怕他知道,最后自己不得不接受。
他原以为,宋雨樵该是要和他起说服自己,可宋雨樵没有,他如既往,仅仅是通知他。
公司临时通知开会时候,员工们尚且能找个合理正当理由请假。乔宇颂郁闷地想:宋雨樵倒好,那语气像是不到会就得考核。
乔宇颂方面在心里埋怨宋雨樵不体贴,方面又懊悔自己不够司空见惯。
乔宇颂还以为这晚,酒吧里就算有客人,也是借酒消愁,醉得不省人事。没想到,他竟然遇上几个人正在谈工作,那阵仗,好像在
宋雨樵说当然是真,他早就知道宋雨樵工作是那种性质,现在谈不接受,实在匪夷所思。但乔宇颂又怎是不接受?他只是需要点儿时间接受而已。偏偏宋雨樵态度,实在让他没有机会说出那句“你给点儿时间”。
其实,三个月不联系,好像也没什?毕竟之前十三年里,他们都没有对方音讯,与之相比,三个月又算得上什呢?何况,乔宇颂想:以他工作需要,每个月在家住时间,顶多也就五六个晚上。白天见不着面时候,那就更多。这算来,其实三个月晃眼就过去。
往好方面想,当然是如此。可是,乔宇颂又怎能想通昔日和如今差别?
当年他们那长时间不联系,他不知道宋雨樵喜欢他,也不敢想自己有朝日会拥有宋雨樵。他是怀着他们永远不会再见面心情度过那十三年,是完全不报念想。现在,他们是同居恋人,虽然见面机会不多,可只要在起,都过得如胶似漆。
被突然告知要三个月不能联系,这让他怎能不假思索就欣然接受?三个月里,见不到自己恋人,想取得联系还得对方申请通过审核,这实在太荒唐。万宋雨樵好不容易申请到时间给他打电话,结果他正在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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