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突然想到,国庆黄金周,们应该都没有时间清理那个热水壶。”乔宇颂懊恼地吐口气,“从周到周四,全是四段。按往年经验,肯定全爆满,不存在什凌晨以前落地。”
宋雨樵斜眼瞟他,但夜间光线不
乔宇颂看他发信息时间是五个小时前,闻声惊讶道:“难道不是?”
他笑道:“是准点过来,但之前直在车上睡觉。”
乔宇颂哑然无语,半晌失笑道:“也好,都这晚。”说完,他又看见宋雨樵犹豫,“怎?”
他抱歉地笑笑,说:“先送你回家,然后去单位加班。”
“什?”乔宇颂懵住,“这都快四点。”
宋雨樵在周四通知乔宇颂,周日要和单位同事、领导见面,乔宇颂从周五就开始紧张。
偏偏遇到国庆长假来临,不少地方生活已经提前进入假日节奏,各个机场进出航班增多,停机坪供不应求,导致许多航班延误。
乔宇颂周五飞四段,如能准时,本应在凌晨前回到家里。可惜,航班出港容易进港难,在接连延误过后,乔宇颂他们执行最后趟航班直至凌晨点才从天河离开,又在析津机场空中盘旋良久,等到航班落地,已经是凌晨三点钟。
航班上乘客已经没有抱怨力气,个个没精打采地离开机舱,感叹着终于落地。
乔宇颂和3号位强撑着已经形成肌肉记忆笑容,向乘客们道别。
宋雨樵确认地点头,说:“所以,们快回家吧。”
这点儿也不像个约会前夕,可或许,又像是为约会而变得忙碌前夕。
乔宇颂不能确定,毕竟,不管有没有那场电影、那个约会,忙碌都是注定。
坐在车里,乔宇颂困得发慌,混身肌肉酸痛疲惫,却怎样都无法睡着。他把失眠归功于在飞机上喝那杯咖啡,搓搓麻木脸,突然说:“对,飞机上热水壶,用时间都挺长。虽然规定会清洗,可在时间紧迫时候,那都不是必须项。所以你以后坐飞机,喝饮料尽量选大瓶装倒出来,别选冲饮类。”
“怎突然向科普?”宋雨樵笑问。
好在机长通情达理,讲评会没有占用大家太多时间,很快就结束。
乔宇颂打开手机,收到宋雨樵信息,得知他在外面等待,顿时再度想起周日要起看电影事情。
“辛苦。”在到达口外面,宋雨樵抱住筋疲力尽乔宇颂,拍拍他脑袋。
他把下巴搭在宋雨樵肩膀上,怀疑自己只要闭上眼睛,就会马上睡着。他叹口气,说:“你才辛苦,等这久。”
“嗯……”宋雨樵发出犹豫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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