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宇颂大吃惊,对着灯光看看膏体,看见膏体顶
临要掏钥匙时候,乔宇颂忽然想起宋雨樵那把孤零零钥匙。当时,他曾萌生给宋雨樵买个钥匙扣念头,但宋雨樵接着说“不喜欢”堵住他好意。乔宇颂想:宋雨樵真是个固执小孩,偏偏他对时候特别多,所以让别人没有立场批评他固执。
才这想着,乔宇颂却惊讶地发现从口袋里掏出来不是家门钥匙,而是支唇膏。他仔细看清,确认这不是自己唇膏,不由得愣住。
这是宋雨樵唇膏……莫非是宋雨樵用过以后忘,随手揣进棒球衣口袋里,还衣服时候忘拿出来?
看着这支唇膏,乔宇颂想起宋雨樵被车内灯光照得剔透唇,下意识地抿起嘴巴。
没多久,乔宇颂便听见颈侧动脉扑通扑通脉搏声。他喉咙发紧,艰难地咽下口唾液。
出租车启动后,乔宇颂还是不放心,紧张地趴在车窗上往后望。
看见宋雨樵没有理会黄新凡他们挑衅,直接往小区走,最后安然无恙地进小区,乔宇颂终于松口气。
黄新凡实在可恶,平时在补习班就没事找事,现在路上遇见,也仗着发酒疯信口开河。乔宇颂回想,除身冷汗,担心宋雨樵相信黄新凡话,认为他是同性恋,到时候他真不知该怎办。
宋雨樵会告诉别人吗?包括自己家人。乔宇颂和他接触不多,却莫名地相信他不是那种人,但不能确定宋雨樵会不会因此躲着他,就像谢咏湘那样觉得同性恋恶心。
不过,刚才他已经很激烈地反驳黄新凡,宋雨樵应该不会轻信黄新凡才对。
明明四下无人,他却犹自不安。
他偷偷摸摸、神神秘秘地打开唇膏盖子,凑近鼻尖闻闻,闻到股甜蜜花蜜香。这是宋雨樵嘴上味道。思及此,他终于听见胸腔左侧响。
他用微微颤抖手举起唇膏,仿佛在这个时候忘记自己嘴长在什位置,唇膏上唇时格外迟疑和迷茫。
他只抹点点在自己下唇,用力抿下,又低头迅速地把盖子盖上。
可是,他动作太快、太匆忙,手太抖,事先忘将膏体往回收,竟让盖子边沿戳到膏体。
但愿吧。乔宇颂暗暗祈祷。
看着手中棒球衣,他犹豫下,把衣服穿上。
乔宇颂出门前只在衬衫外加件棉毛衣,错以为这样就可以抵御骤降温度,但等他下出租车,他几乎怀疑再过两个小时,这个五月夜会下起雪来。
看来,徐傲君说没有错,只有等端午节过,气温才会稳定,真正进入夏天。
幸好多拿件外套。乔宇颂这想着,快步往家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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