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曲子叫什?”乔宇颂问时,已经是另首曲子,听着同样是“古典音乐”。
“哪首?”宋雨樵问。
他说:“刚才那首。”
“门德尔松,《乘着歌声翅膀》。”宋雨樵道,“这首是肖邦《夜曲》。”
乔宇颂微怔,道:“这就是肖邦《夜曲》?”
乔宇颂愣住。
“你现在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不愿意和在起,不就是因为不愿意忍受缺点吗?”宋雨樵轻描淡写地说。
他语塞,半晌,忍不住嘟哝道:“本来就是,谁要忍受你缺点?”
“所以说到底,你还是喜欢嘛。”宋雨樵道。
乔宇颂从不知道他能够如此厚颜无耻地自恋,闻言大吃惊,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个急刹车,吓得他连忙双手往前撑。
他是“这样”追求个人。乔宇颂终于明白。印象中,他无论做什事都理直气壮,乔宇颂想,自己虽然不知道这十三年来宋雨樵改变什,但单就这点而言,倒是没变。
如果他也能像宋雨樵样,生来就无往不利,可能也会这理直气壮。
“你会失望。”乔宇颂望着窗外戈壁黄沙,有气无力地说。
说完这话,也不知宋雨樵是听见还是没听见,竟然没吭声。乔宇颂皱眉,扭头看他被阳光照得透白脸,大概因为西部阳光本就透明而灿烂,宋雨樵皮肤看起来似乎莹莹生光。
“你和你上任,是为什分手?”乔宇颂问。
宋雨樵不解地看他。
“就是,流行歌里唱那个
他呆呆地看着面前横跨公路三只山羊,吓得砰砰直跳心好不容易才稍稍平稳下来。他看向宋雨樵,见后者同样吓出冷汗,不过面色倒无大变,只是眉头皱得很紧。
等山羊过马路,汽车再次启动。
宋雨樵打开车内蓝牙,接通手机里音乐软件。
和缓提琴声足以缓和车内紧张而尴尬气氛。乔宇颂刚刚被吓出身汗,吹会儿空调,很快放松下来。
第首曲子十分熟悉,乔宇颂确认自己曾在机场听过,但他和许多人样,从来不会追究曲目名称,只笼统地归类为“古典音乐”。
宋雨樵斜眼瞄他,说:“因为他说要分手。”
乔宇颂愕然,冷笑说:“因为他说分手就分手?想来,你没怎爱他。”
“刚在起那段时间,肯定是爱,只不过后来会发生些事,把彼此热情满满消耗掉。”时隔这长时间,宋雨樵突然回忆起上段恋情,感觉有些陌生。
乔宇颂确定地说:“这是因为你们最初并不解对方缘故。就像——”
“不是。”宋雨樵打断他,“是因为们不再愿意忍受对方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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