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雁微微愣,脸上随即露出舒心微笑,似乎对宋雨樵就此放心似。
宋雨樵被她打败,厌恶地往地板上瞪眼,又看向她道:“快说。”
“他现在在北航当空少,飞正好是回来那趟航班。哎,你不知道,他现在,比以前更帅!那身高、那体型、那脸蛋,那套丑不拉几北航制服,穿在他身上,那叫个禁欲系!刚开始,就觉得这人好帅好眼熟,差点没认出是他!飞机上,有个臭不要脸小丫头,还问他要电子名片。咳,不知道人家心里有白月光?”宋雁挥挥手,肯定地说,“等到分饮料时候,才确认是他,别着
她托着腮,看向别处,过会儿,目光又重新落回宋雨樵脸上。
如是几次以后,宋雨樵不耐烦地说:“大姐,有话就说。话不投机,咱俩就散吧,挺晚,送你回去。”
“哎……”宋雁小心地喝口茶,可口红还是沾在杯上,她遗憾地皱皱眉。俄顷,她注意力从杯口移开,说:“小樵,跟你说个事儿,你听以后,千万别太惊讶。”
宋雨樵带着不好预感,皱起眉头。
“今儿在回来航班上,遇上乔宇颂。”她神秘而不可思议地说道。
友。
“乔宇颂呀。”恐宋雨樵想不起来似,她解释道,“就是那个名字和你相反,成绩也和你相反男生。补习机构里,你忘?在尖子培优班。”
所谓“尖子培优班”当然是美称,班上学生是整个补习机构里成绩最差,收取学费也是最高昂。
其实,没等宋雁指名道姓,宋雨樵已经隐约猜到她想说谁。闻言,宋雨樵淡漠地回句:“神经病。”
许是宋雨樵态度让宋雁捉摸不透,良久,她吞吞吐吐地说:“因为顾晦之长得像他嘛。”
闻言,宋雨樵心咯噔声。
“你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宋雁把双手往下压压,示意宋雨樵冷静。
纵使心脏跳得再快,宋雨樵自始至终没有表情,见状道:“没激动。”
听罢,宋雁半信半疑地反复打量他。
宋雨樵等半天,没见她打算继续说,皱眉道:“然后呢?”
“神经病。”宋雨樵不假思索便道,“哪里像?”
她眨巴两下眼睛,说:“眼睛呀,特别像。最初见到顾晦之时候,还偷偷想,你是不是忘不乔宇颂,才和他在起。”
宋雨樵不想再骂同样话,翻个白眼。
宋雁若有所思地看他,说:“可是,你确实还记得乔宇颂,对吧?起码,记得他长什样,所以才斩钉截铁地说不像?”
“你这是诡辩,懒得和你争。”宋雨樵拿起茶杯,呷口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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