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意思,你心虚什?”郝老师说。
男人没有再说话,他在床边站会儿,看到他抱着四妞尸体出卧室,郝老师也紧跟在后面。
然后,男人和郝老师相继回到卧室,从窗户爬出去。
揉揉发麻腿,爬出来,悄悄来到堂屋,看到四妞尸体躺在中间方桌上,她瞪着眼睛,面无表情。
这是第三次看到死人,第次是爷爷,第二次是孙笑笑,爷爷和孙笑笑死时候,点都不害怕,只是难过,而这次,却不样,不知道为什莫名恐惧起来,总觉得那双眼睛在看着,总担心她会突然坐起来,问:“你是郝老师吗?……”担心她瞪着说:“把他还给……”
“剁,煮烂,扔隔壁猪圈里!”男人说。
看到郝老师腿不停地发抖,“那你来干吧,不敢……”
“不行!”男人把烟头狠狠甩到地上,“你必须和起,这个事儿,是咱们两个人事儿!”
郝老师腿软,跌坐在床上,垂在床沿腿,还在不停地抖。
12.
男人冷笑。
“你怎那无耻?”郝老师生气道。
“到底谁无耻?你不是爱吗?不是要和结婚吗?到关键时刻,原来这靠不住!”男人边说,也边开始穿衣服。
郝老师不说话,两个人沉默会儿,郝老师开始小声哭泣。
男人叹口气,说道:“现在不是哭时候,也不是吵架时候。四妞估计是偷偷跟来,或许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只要们把尸体处理好,没有人发现,个傻子失踪,她家里人找几天,找不到,估计也就不找,傻子走丢或者被人拐卖是很正常事情。”
院子里脚步声近,四下看看,匆忙地躲进放血柜子,柜子里血都放进冰箱,比较空,柜角
“不能在这里分尸,会弄脏床单,院子里也不行,动静大容易惊扰邻居,只能在堂屋,你先从他家厨房弄点煤灰铺到堂屋地上,然后把所有盆都拿过来!”男人沉着地说。
“拿盆懂,可是铺煤灰干嘛?”郝老师问。
“笨蛋!煤灰可以吸不小心流到地上血,最后扫就行!”男人不耐烦地说。
“你倒是挺有经验嘛!”郝老师冷笑。
“你什意思啊你!”男人又生气。
郝老师沉默会儿,说道:“怎处理?埋吗?埋到哪里?”
“这个……也不知道……埋到镇外还得搬运,太麻烦,万碰到人还会坏事,埋到院子里,很快就会发现……”男人声音很苦恼。
又是打火机声音,房间里烟味浓些。
“有!”男人大叫。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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