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夏歌依然配合张嘴，耳边也连接
新
数据线，然后感觉口腔和鼻腔里知觉忽然麻痹。
好在他完全不需要呼吸，就这样发愣几秒，眼睛猛地
亮。
是嗅觉吗？！陆行深要给他加嗅觉感官！！
然而这样大张着嘴不能乱动姿势，完全不方便他乱说话出声，夏歌拼命眨眼，试图用眼神传达自己感激与喜悦。
夏歌到现在稍微摸出点规律，研究所这
大，并不是为气派，看起来每个房间功能还是不太样，摆放研究设备也不太相同。
刚才那间，似乎放更多硬件，陆行深在反复调试着什东西，细微处操作也能借助到仪器辅助，但和程序编码关系不大。
挪到另个房间后，陆行深左手在智脑上输入指令，房间墙壁、地面各处机关便跟着启动，展开弹出个个柜门或器械。
几乎每个研究所内房间，都附带着类似保密机关，夏歌开始只觉得非常新鲜，看着很有科技感，炫酷极。
现在看着，忽然意识到配合智脑使用话，这种机关作用应该不是为节省空间，或者耍酷，而是防盗。
他模样，学得板眼，但下秒就恢复原形，手臂支撑着脸颊，歪着脑袋嘟囔道，
“人生病不但会难受，如果感冒鼻塞，还会闻不到气味，太亏。”
夏歌回想着，依稀还记得很多东西气味。
虽然没有多少花香，但是牛奶香气，黄油面包香气，修剪过草坪，下雨后气味，香皂味道，他都记得很清楚。
陆行深拿出纸巾，也递过去给996张，擦净嘴和手指。
陆行深完全会错意，“累就闭眼睡会儿。”
夏歌发出模糊呜呜声抗议，他不要睡！他要见证奇迹时刻！
半晌，因为太过无聊，
要是有什不怀好意人偷偷溜进来，应该什重要东西都找不到也打不开吧。
“过来。”
地面放着个椅子，陆行深在那里朝夏歌招手，“坐。”
夏歌快步过去，想都没想地两腿跨，抱着椅背坐下。
陆行深看着他这个完全不标准坐姿，沉默两秒，最终懒得纠正，直接开始正事。
他本想说，这种小事他无所谓，话到嘴边，变成声“好”。
和手下研究相比，和无数人等待着他成果、作品相比，这样小事都无关紧要。
陆行深也曾经努力增强体质，避免身体出现不适，但也仅仅是认为疾病和仔细地用餐样浪费时间和精力。
但这些终究没有说出口。
陆行深脑海中某个念头终于成型，简单收拾过后，他直接拉起996手腕，去另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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