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柚低头，往下钻，把脑门送到他下巴附近，继续索要亲亲。
这样是什
样，听不懂，不想缩发。
“以前，也是这样……就会困？”
游柚眯眼睛，满脸茫然，“以前哪有人这样撸
脑袋？”
下
秒，窗外忽然响起哗啦啦
雨声。
游柚眼睛水濛濛，即便在昏暗灯光下，也很显目，然后打
个很大很大哈欠。
哈欠过后，就彻底睁不开眼睛，刚才旖旎气氛跟幻觉似，嗖然消散。
哈欠是会传染。
发现这点之后，游柚眼里笑意又涌上来，故意又打个假哈欠，然后盯着商谙看。
到第三次，商谙发现他意图，将人拉回被子里，摁在怀中不让动，下下亲脑门。
难得膝盖受伤次，竟然是以这种原因、这种姿势受伤……
青。
几分钟后，切收拾妥当，游柚坐在软软沙发上，让商谙帮忙处理伤口。
其实并不严重，膝盖有些发青，拳头上也是样，木质地板不像瓷砖那冷硬。
游柚本来就没睡够，此时腰软，就趴在旁边沙发扶手上，眼神带着犯困时特有呆，看起来格外乖巧。
捶地手，微微颤抖。
游柚挑种比较体面姿势，缓缓地，缓缓地，站……
没站起来。
席地而坐，盘腿。
连忙下床，想把人扶起来商谙，伸出手也停滞在半空，想想，考虑到游柚面子问题……
就像是突然按下下雨按钮，没有征兆，也没有任何循序渐进，下子进入下雨天气里。
没有风，也几乎没有什雷点，只是雨点不断落下，
也许是平时用脑过度，游柚展现出很喜欢被触碰亲吻脑袋样子，无论是和缓地摸摸头，还是下下亲脑门，都能让他迅速进入猫样放松状态。
经过摸索，商谙发现亲脑门是哄他入睡最有效方式，配合着手掌捂住头顶，将热度隔着头发熨过去，不出三分钟，游柚就会变得安静下来。
他凑到游柚耳边，低声问他，
“直都是这样吗？”
商谙开始好奇，对食物习惯能印刻在灵魂里，那这样条件反射，是不是也样？
乖巧游柚望着蹲在面前商谙，弯着眼睛笑起来，
“叔，把另个膝盖也弄青吧。”
说出来话，点也不乖巧，甚至透出股……
奇异诱人味道。
商谙抬头，对上游柚视线，试图看清那里面更多是玩笑，还是认真。
改为揉脑袋。
这个高度，正好能特别顺手地揉到脑袋顶。
寂静空气里，两人无声靠默契完成次交流。
游柚被揉地摇头晃脑，到处找地缝。
更多还是心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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