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又不是真怕他们,只是担心纠葛起,老百姓难免跟着受苦。”雍正爷往后靠到
“这!”看清文书印章,多尔济双眼瞬间瞪大。
苏伟坐正身子,沉下嗓音,“这是大盛魁银股,整整三成。大盛魁在蒙古生意如何,想贝子爷比更清楚。”
多尔济不敢相信似,又连连确认几次,“苏公公,这、这是你……”
“贝子爷不用考究那多,只用这银股每年从那万金账上支银子就是。”
苏伟话说很轻巧,多尔济咽口唾沫,手指却在那文书上M-o索来M-o索去。最后,终将那盒子“啪”地盖起来。
亲蒙古各部本也是不够。原先就打算从宗亲里挑些适龄,收为养女,在宫里好好教导,他日与嫡亲公主样,敕封名号,风风光光嫁出去。”
多尔济这才有些明白过来,两眼微微眯起,“那苏公公意思是,万岁爷是打算以宗室女和亲科尔沁。”
“不是宗室女,是养女,”苏伟扬起抹笑,“僧多粥少,与其各部不平衡,还不如都样。裕亲王保泰家三女儿如今正到年纪,家里教导是端庄有礼,处事周到。同样是皇家血脉,敕封和硕公主,与万岁爷女儿又有什不同呢?”
“这,”多尔济转过头,把玩着手里酒盏,“可是没办法像老王爷交待啊。”
“嗨,贝子爷太过自谦。”
“苏公公放心吧,待万岁爷下旨,就回蒙古去禀告老王爷,准备迎亲。”
傍晚,养心殿
苏伟与雍正爷同坐在软榻上吃橘子。
雍正爷看着埋头剥桔子人,嗓音轻柔地问,“不心疼吗?你当初在吉盛堂身上花那多心思,如今就这样,全给出去。”
“不心疼,”苏伟摇摇头,把瓣橘子扔进嘴里,“已经赚不少银子,再说眼下自己商行也开起来。大盛魁主要市场还是在蒙古,与蒙古亲贵有联系,对王大哥他们也有好处。再说,银子本就是用来花,能摆平这遭,也省你跟那位科尔沁老王爷,没完没地打口水仗。”
苏伟扬手,陪在他身后七喜儿,放只木盒到桌上,“您向是最得老王爷看重,联姻对象是谁,还不就您几句话事儿吗?”
多尔济把视线落到那只木盒上,嘴角勾,“苏公公可别太小看人,多尔济能为老王爷办事,千八百两还不放在眼里。”
苏伟把手放在盒子上,往前推推,“千八百两自是入不您眼,您不妨看看再说?”
多尔济与苏伟对视会儿,拿起木盒。
木盒打开,里面却不是银票,而是叠方方正正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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