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槐沉下头,“草民医术正对此症,只要能将毒素祛除干净,毒疮便不会再犯,也不会再伤害王爷身体。”
这话像根定海神针,饶是直看似镇定雍正爷,也长长地舒口气。
“影响行走便影响行走,多让人伺候着就是。”
靠在软榻上怡亲王,也听着笑笑,“让皇兄担心,若能如此,臣弟已别无他求。”
从怡亲王休养西偏殿出来,苏大公公开心。
“允祥腿上毒疮,怕是已无药可医吧?”
苏伟背后,八阿哥强撑着桌角,脸色苍白厉害,嘴边却还挂着最后点笑。
七月中旬
廉亲王被圈禁宗人府没多久,雍正爷下旨,赐弘旺贝勒衔,另建府邸,奉养廉亲王府家眷。
被发遣四川九贝子允禟,虽多有拖延,但终究还是被迫上路。雍正爷下旨,令川陕总督年羹尧管束,不许其骚扰百姓,为祸地方。
刚刚继任新君,本就深受疑窦,若再让人知道,他几十年来迷恋个太监,朝野上下会做何反应?他帝位,还能坐得稳吗?”
苏伟眨眨眼睛,心下时啼笑皆非,“王爷找来,就是想说这番话?怎,王爷高抬贵手,少害们次,们就该感恩戴德,前事皆休?”
“自是不指望你们感恩戴德,”八阿哥眉眼渐深,“但要你记得,要他也记得,是放你们马!是,让苏公公如今还能有机会,陪在那位孤家寡人身边。”
苏伟微微扬起下巴,嘴角轻勾,“奴才明白,王爷是想用这件事,为自己家人保个平安吧?毕竟,小阿哥、小格格都尚且年幼,八福晋娘家也牵连进这次谋乱,廉亲王府已是有名无实。”
八阿哥没有说话,默默地转回头,眼神已经放空。
雍正爷在身后
七月十七,养心殿
“怎样?”
刘槐最终被傅鼐从京郊看押庄子上平安带回,雍正爷特地下旨,让怡亲王入宫诊治。
“回皇上,”刘槐有些瑟缩地跪着,“王爷腿上毒疮已深入肌理,草民固然可以凭针术,强去毒素。但王爷腿,势必会留下伤症,日后怕会影响行走。”
“只是影响行走吗?”苏伟从旁问道,之前看病大夫,可都支支吾吾地说会影响寿数。
“但们为什要应承你呢?”
苏大公公声音突兀地插进八阿哥耳朵,八阿哥瞳孔蓦地放大。
苏伟边转身往外走,边幽幽地道,“您刚才堆废话,只句是对,胜者为王败者寇!个穷寇,还有什资格来卖人情呢?!”
“那你们不想找到刘槐吗?!!”
八阿哥猛地站起来,苏伟倏地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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