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费劲地别过头,“那帮大太监才不经用呢,怕被额娘责怪,让胤祚闹晚上肚子,眼看瞒不住才不得不叫御医。如果不是他们耽误时间,胤祚也不会遭那多罪。”
苏伟心里凉,他就说四阿哥到五所时六阿哥怎病得那严重,还以为是病情发急,原来是前天晚上就有症状。
四阿哥转过头,盯着帐子顶,“都是不好,不该和他打水仗,应该立马拉他出来,给他烤火,看着他喝姜汤。额娘还嘱咐好好看着他,还是让他出事……”四阿哥嘟囔着,声音却越来越低。
苏伟察觉不对,站起身看,四阿哥脸蛋发红,眼神虚浮,“主子?”苏伟抬手摸四阿哥额头,片滚烫,“王朝卿,叫太医!四阿哥发烧!”
四阿哥体内温度似乎升得很急,会儿就双颊通红。帮太医又是诊脉,又是掀眼皮检查通。最后个个皱着眉头你看、看你,就是谁也不出声。苏伟急得火烧眉毛,小孩子发烧最危险,不小心烧坏脑袋怎办。
份纯粹忠心,他们几个怕是辈子也学不来。
萧二格提着食盒小心翼翼地左右观察,见没人经过,轻轻敲起窗户。片刻后,窗户被打开,只手接过食盒。
完成交接,萧二格赶忙撤退,却没有注意旁边廊柱后只鬼鬼祟祟脑袋。
中午吃完饭,四阿哥似乎精神很多,也没有闭眼睡觉,而是百无聊赖地盯着床顶。苏伟怕四阿哥无聊,就跪在床边拿着话本给四阿哥读。
四阿哥偶尔接两句话,却直心不在焉。
“章太医,”苏伟凑上前,“要怎退烧,您倒是说句话啊。”
章太医叹口气,“四阿哥这情况不好办啊。般退烧有三种方法,个是通腑泄热法,即用药物让患者排便,以去除体内瘀毒和毒火。但四阿哥患是痢疾,此法不可行。个是扬汤止沸法,是用药物让患者排汗散热,但四阿哥此时身体虚弱,怕是受不住大量出汗。还有个是热者寒之法,即用寒性药物使患者退热,
“主子,你是不是累,要不要睡会儿?”苏伟放下书道。
四阿哥轻轻地摇摇头,“不累,就是担心,不知道胤祚怎样。”
苏伟惊,思量片刻道“这几日各个院子都封,奴才们也不清楚,左不过和主子样,在床上躺着。”
四阿哥瘪瘪嘴,“会有人给胤祚喂粥吗?胤祚最经不得饿,上课时桌子上都得摆两盘点心,要是天只给他喝米汤话,他定会受不。”
苏伟咽口吐沫,声音有些虚,“有德妃娘娘派大太监跟着呢,怎也不会让六阿哥挨饿,您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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