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田再次问道。西冈抓住森田
“你说得没错，
们是不会受罚，上天是站在们这边。”
“站在们这边，站在们——”
14
脑袋感觉到
阵剧烈晃动，森田终于睁开
眼睛。个凶神恶煞般男子在眼前出现，把森田吓得更加清醒些。
“也算是醒。”
视野开始变得模糊，眼皮好沉，就连坐也开始有些坐不住。
“这是……怎
……”
森田朝着由希子倒去，但她在他倒下前嗖地站起身。森田微睁眼睛里，看到她俯视着自己身影。
干吗这副表情——心里想着，他眼皮重重地合在起。
13
她把食指贴在自己唇角上，“就来聊聊香烟吧。”
“烟草是种田间种植年生植物……”
森田朝着天花板吐口烟，“同时也是这世上最棒嗜好品原料。但如果抽得太多话，就会成为尤伯连纳。”
“尤伯连纳？”
“死于肺癌。”
不同。
森田房间是间居室。进门后左手边就是卧室。等森田进屋换好衣服出来时，由希子早已冲好咖啡。
森田把咖啡端到角桌上，在沙发上坐下来。由希子则坐在他身旁。
“早就希望能这样子和你坐下来好好谈谈。”
说着，森田喝口咖啡。
男子说，仔细看，是那名之前见过刑警，记得似乎是叫西冈。
爬起身，只觉得脑袋里抽着疼，估计脸颊被对方揪得挺狠。
“她呢？”
森田环视下屋里，问道。窗户和玄关门都开着，不光只是西冈，还有几个不认识男子在屋里来回走动。
“她呢？”
“终于搞定。这样来，切也就全都结束。”
“对，结束。切都结束。所有事都很顺利。”
“嗯，这样来，也就能安心入睡，真要去睡。”
“对，没必要再感到痛苦。那些刽子手已经从人世间消失，他们全都下地狱去。”
“没说错吧？警察什都不知道。那些家伙根本就不会明白事实究竟如何。”
森田喝口咖啡，吸口烟。
“那森田你就不会得肺癌吗？”由希子问。
“不会。相信不会。”
接着，森田讲述段往事。是他上学时打冰球事。他拼命想要增肥，想要射门，自己却冲进门里——
他突然间感觉有些困倦。
“森田你有什话就说吧。”
由希子拿起桌上万宝路，递给森田。他叼起支来，用她身旁打火机点燃香烟。
森田心中暗想，这是他有生以来最香支烟。
“好，聊点儿什吧。”
“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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