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手机响,是宋闵,他让陈越把音乐关掉,“喂。”
宋闵说,“少爷,你找?”
黄单嗯声,他没问宋闵为什不接电话,去哪儿,只是说,“在回去路上,有事要跟你说,你别出去,在家等。”
声音是贯平淡,听不出任何异样。
宋闵没问是什事,他说好,“那你路上小心。”
陈越忙把烟给掐,“宝贝,别啊,刚才是开玩笑。”
黄单说,“当真。”
陈越,“……”
黄单不逗他,“戒烟是个大工程,慢慢来吧,会监督你。”明知道以前没有次成功过,还是会去努力。
陈越松口气,他在心里咒骂,妈,差点吓出心脏病,人就不能得瑟。
失落感会让他接下来段时间都很痛苦,还只能个人忍受,没人能理解,也不敢随便让别人知道。
黄单拿着五角星看,“不会折。”
“不会就不会吧,会就行,什绳子,幸运星,千纸鹤,没有不会。”
陈越调侃道,“经常在想,哪天要是破产,就凭这手艺,还能出去支个摊卖那些小玩意儿。”
黄单听出这里面心酸,他抽根烟塞陈越嘴里,按打火机给他点着,“烟不好戒,你下次出门在身上带点薄荷糖吧。”
黄单挂电话看陈越,他语气里有几分笃定
这场雪还没有覆盖整座城市,并不影响出行,路上车辆多,有路段会很堵,吭吭哧哧往前开,很容易发出冲突,越这样,就越不能烦躁,要静下心来慢行。
有人不停按喇叭,有人降下车窗嚷嚷,也有人往外头丢烟头,哪个动作都在,bao露着内心焦虑。
陈越每次回国见黄单,被堵在路上时候就根根抽烟,逼迫自己淡定点,要是赶上交通事故等交警来疏通,短则个把小时,长则小半天时间,能把人急疯,恨不得背上能长出双翅膀。
现在不样,人就在身边,触手可及。
车里放着《简单爱》,陈越听十几年,还是不觉得厌,他没遇上黄单以前,认为自己是三分钟热度,后来知道大错特错,自己是个长情人。
陈越抽口烟,“糖只喜欢吃大白兔,薄荷不喜欢吃。”
到国外以后,他就多个吃大白兔习惯,每天都要吃颗,知道睹物思人会更难受,但就是戒不掉,跟烟样,上瘾。
黄单思索着说,“大白兔不行,要不吃片口香糖?”
陈越侧头看他,揶揄道,“其实网上说哪个法子对都不行,你得对说几句狠话,比如不戒掉烟,你就不跟过日子,这话说,保证乖乖就范。”
黄单把后半句话重复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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