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两个保镖上前,边个将雇主钳制。
陆匪严重脱水,这几天都在自毁身体机能,他挣扎几下就昏死过去。
等到陆匪醒来,爱人已经埋在地底下,他能看到只有块冰冷墓碑。
从那以后,陆匪就再也没有露出绝望表情,他生活又变忙碌,吃在公司,住在公司,谁看,都觉得他是在消耗生命力,不想活。
春去秋来春又回,年在弹指间结束,新年在弹指间到来。
陆母比老伴狠,她在门外气过恨过怪过怨过,现在不想再说什,就指着桌角说,“陆匪,你要是不想你妈撞死在这里,就立刻把季时玉尸体放开!”
陆父拽住老伴手,“都这时候,你还添什乱啊?”
陆母直接就挣脱开,她冷笑,“儿子人不人鬼不鬼,家也没个家样,活着还有什意思?”
“爸,妈,你们别吵到他。”
这是陆匪在青年离开后说第句话,喉咙破裂厉害,每个字里都带着血腥味。
去,醒来继续喊。
第三天,房门开。
不是陆匪从里面打开,是陆父终于指使动保镖,让对方跟另外两人轮流将门踢开。
保镖犯大忌,没有雇主命令就私自行动,这在业界是决不允许,却不得不被形势所迫。
他们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硬汉,在看到房内场景时,愣是倒抽口气。
如果没有值得停下脚步人和事,年就是两个字而已。
章名去公司找陆匪,隔着张巨大办公桌看他,“时间过真快,转眼就过四年多。”
陆匪把文件整理丢边,“有案子?”
章名说没有,他喝口咖啡,自嘲笑笑,“去年不是中枪吗?腰伤到,爸明着还让继续在局
陆母忙哄道,“好,妈跟你爸不吵,你把他放下来。”
陆父也附和着说,“儿子,把小季放下来吧,他那个姿势会不舒服。”
说完,他就跟老伴起屏住呼吸,希望儿子能走出来。
儿子还年轻,有很长路要走,不能就这栽趴下。
几分钟后,陆匪抱着青年手臂垂下去。
头发白大半雇主靠坐在床头,青年躺在他怀里,脑袋搭在他肩头,他搂很紧,眼神空洞,面部呈现死灰色,浑身被臭味笼罩。
任谁见,都会觉得床上不是具尸体,是两具。
陆父眼睛充血,老不成样子,“跟你妈还没死呢,你就这折腾自己,你是存心要跟你妈活不成是吧?”
陆匪没有反应。
陆父声泪俱下,“儿子,你跟小季缘分不够,跟你跟他都没有关系,这就是老天爷安排,你想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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