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说,“赵晓给孩子买玩具都很贵,老婆说她有别心思,她搬走就没事,搬走就没事……”
钱胖子问,“那老张是怎死?”
李顺放下手,满脸泪水,“老婆没杀老张,他
李顺抠着头皮,鼻涕眼泪糊脸,“老婆天天跟唠叨,安慰她也没用,有天孩子拉肚子,她说是因为喝刘大娘送猪脚汤,是刘大娘想害孩子,所以,所以她就……”
“对不起对不起……她不想……她也很怕……从那以后她天都没睡好过……”
钱胖子掩盖着情绪,“那你知道你老婆是怎杀害刘大娘吗?”
李顺嘴唇哆嗦,“那天早上,刘大娘拿着包下来,老婆在楼道里碰到她,知道她要去儿子那边,觉得是个机会,就把她叫来家里,将她头按在浴缸里,她很快就不挣扎。”
钱胖子有意无意看眼监控,他继续做笔录,“那为什把尸体放在孙四庆家门口?”
“你们把叫来,就为这事?每个做父母都会紧张孩子,这也有错吗?”
钱胖子语气变严厉起来,“李先生,们都查清楚,现在你还是如实交代吧。”
李顺手开始发颤,“查……查清楚什?”
钱胖子按照章队说,动用最后招,他先拿出两封恐吓信,然后拿出那双拖鞋,半真半假开口。
“信是你老婆笔迹,们已经请专业人员核实过,拖鞋是你老婆,经过查实,当晚出现在赵女士家中那个人就是她。”
李顺说是想吓他,“孙四庆手里有老婆把柄,他太贪心,拿笔钱还想敲诈。”
钱胖子把章队交代话说出来,大半是在试探,“孙四庆撞见你老婆对季时玉出手幕。”
李顺用手捂住脸,声音模糊说,“不知道怎回事,死季时玉又活,好好出现在们面前,老婆很慌,她没有再动手,跟孙四庆样多次试探,确定人就是活。”
他肩膀颤动,哽咽着说,“人没死,孙四庆威胁就没用,况且老婆还发现他跟老张事。”
钱胖子写字手都在抖,激动,“赵晓如果不走,你老婆会像对待季时玉跟刘大娘那样,动手杀她。”
“坦白从宽,李先生,都这时候,你就别再跟打太极。”
这是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
李顺克制情绪到达临界点,他终于崩溃,“招,全都招,替老婆自首……”
接下来李顺断断续续把事情五十交代。
“刘大娘人好,可就是有样不好,她碎嘴,每回来们家,都叫们不要太紧张孩子,老婆就觉得她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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