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每天早起上班,三四加班到晚上十点左右回来,周六加天,只有在二五晚上六点多下班。
天热,女白天不带孩子出来,下午四五点会推着婴儿车出门,带孩子呼吸呼吸外面空气,她是个优雅知性女人,黄单碰过两次,聊都不错。
中间那户住着个单身年轻
上午黄单去医院把伤口重新处理下,剔掉块头发,还被医生给教导番,说他不能仗着自己年轻,就不要命,头上口子不是闹着玩。
医生还用种难以置信目光看黄单,伤在头部,还那严重,竟然能走能站,死活不住院,就好像那伤压根不在他头上,跟他没关系,什感觉也没有。
“年轻人,要不要给你报警?”
医生认为是他人故意为之,伤口看就是用东西击打上去,下狠手,要他命。
“不用。”
貌平平中年男人走出来,他穿着普通条纹T恤跟长裤,腰间夹着公文包,头发油腻,眼底有青色,下巴上胡渣没刮,似乎熬夜,精神不怎好。
原主刚来不久,又喜欢窝在家里,出门次数少,还不规律,对邻居情况很不解,邻居对他也是。
中年男人跟黄单打个照面,他礼貌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黄单开口,“这早就去上班?”
中年男人诧异扭头,确定新邻居是在跟自己说话后,他笑笑,“没法子,给人打工,就是卖命。”
黄单摇摇头,等医生苦口婆心说完,他接过病历本,拿药走人。
没有痛觉,意味着身体受伤时,不能判断是什程度,哪怕死亡来临,自己不会有感觉,黄单对这个惩罚不做任何评价,他只能试着养成习惯,时不时去检查这副身体。
黄单在接下来几天没有干别事,专门费心去摸清邻居们情况。
这房子没有电梯,共五层。
原主外婆房子在四楼,对门是对中年夫妇,男是普通上班族,就是黄单那天早上见过那个,女是家庭主妇,他们刚有个男宝宝,不到三个月。
话落,中年男人指指新邻居头上纱布,“没事儿吧?”
黄单边说边观察中年男人表情,“昨晚屋里进小偷,被打。”
中年男人吃惊吸气,脸色变变,“小伙子,东西丢事小,人安全第,你赶快报警吧,看能不能把人抓到。”
他看眼腕表,说赶时间,嘴里嘀嘀咕咕,“上周三楼死个人,这次又有小偷出没,以前好好,怎最近这不太平……”
楼道里声音渐渐模糊,黄单欲要关门,突然就有婴儿哭声传入耳膜里面,是对门传出来,他沉思片刻,抬脚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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