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喘着气,嘴角唾液被男人给舔掉,那里湿湿,也痒痒,他忍不住把人叫近点,手勾上去,唇也压上去。
年后时间快到飞起,温度渐渐回升,春天就扑进人们怀抱里。
黄单想去见周薇薇,可是聂文远不放他走,说过段时间起去,他也想去新世纪工地上干活,看能不能打听点消息,对方也不同意,之前说好事,现在变卦。
六月初开始,黄单开始发现聂文远不对劲。
聂文远从晚点回来,到不回来,再到几天才回来次,每次回来都满脸疲惫,眼底青色也越来越重。
正值壮年不是开玩笑,聂文远身强体壮,劲儿大,力道猛,做事很有条理,是,二是二,步个脚印,绝不敷衍事。
黄单最后昏厥过去。
大年初,黄单在床上度过天,原因是腰疼。
大年初二,黄单还在床上,吃喝都在,拉撒是被抱去卫生间解决,原因还是腰疼,坐都坐不起来。
吴奶奶不能理解,“文远,小于腰疼那严重,怎不去医院看看啊?”
“小于做噩梦。”
吴奶奶哦道,“会不会是白天吓到?你在床边拍拍,喊几声他名字,说回家回家,他魂就能回来。”
聂文远应声,门外脚步声慢慢走远,随后是下楼声音,他粗喘着气,胸膛滚落着汗水,湿片。
黄单把嘴里块枕头吐出来,半死不活趴着,整个人像是刚洗过澡还没擦,也似是还泡在水里,温度很烫,把他浑身上下都烫红。
他不要脸缠着陆先生要支菊花灵,陆先生说下不为例。
黄单把男人摇醒,“是不是厂里出事?”
聂文远嗯声,手掌摩挲着青年腰,手伸进他衣服里面,声音模糊说,“工人们都下
她还有话没说,小外甥腰疼,做舅舅副吃到人参肉,能长生不老高兴劲儿说过去?
“过两天能好。”
聂文远端着粥上楼,喂他小外甥去。
黄单靠着枕头半躺着,口口吃完粥,“是腰疼,但手没事。”
聂文远拿帕子给青年擦擦嘴,俯身去亲,舌头伸进他嘴里,追着他唇舌缠绵起来。
算上攒积分换取那些,全用完。
黄单正想着事,就被双大手搂着腰翻个边抱起来,贴上男人精壮胸膛,粘腻腻。
聂文远腹部还缠着纱布,伤口没裂开,快好,他丝毫不在意,这点从他办事速度跟频率上可以看出来。
黄单耳朵被咬,脖子被舔,他哼声,把脸上眼泪全往男人肩膀上蹭,疼厉害,就去抓男人后背。
聂文远给他抓,眉头都不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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