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聂文远没有技巧,只有本能,以及男人征服欲跟血性。
黄单遭罪,被放开时,他舌头跟嘴都是麻,喉咙还有点不舒服,男人亲太深,让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他觉得往后很有必要画套火柴人,再对男人讲讲
黄单听着耳边气息,就知道男人已经下决心,他眼底闪,人没什反应。
聂文远缓缓凑近,他把冒着胡渣下巴蹭在小外甥干净白皙脸颊上,之后是干燥薄唇。
黄单没动,就那垂着头被男人亲。
聂文远没有抵开小外甥牙齿,只是轻轻用唇磨蹭。
黄单这次动,他主动张嘴,舌头舔下男人嘴角。
咳额角青筋突起,他把烟丢地上用皮鞋捻灭,转身就给茶几脚,眼底片,bao躁,“妈!”
茶几先遭殃,之后是沙发,桌椅,那些响动里面夹着聂文远骂声,不知道是在生自己气,还是因为没有解决人跟事。
门外几人你看看你,确定没有听错后,他们眼睛瞪大,眼珠子都快掉地上。
主任那修养太高,跟珠穆拉玛峰似,般人是绝对攀比不上,辈子无望,只能钦佩,他们跟着主任多年,从来没听主任骂过脏话,以为是不会,哪晓得骂起来,还挺自然。
他们咽口唾沫,敢情主任骨子里也是个粗人啊。
聂文远呼吸顿时重,他嘴唇都僵,生平第二次碰到无措事,第次是发现自己对小外甥动不能动心思,第二次是现在。
黄单唤声,不是唤舅舅,而是名字,“聂文远,亲。”
聂文远眼眸微睁,心跳在骤然间加速,他捏住小外甥脸,往对方温暖口腔里探入。
黄单嘴里多烟味,还有男人气息,他把手放在男人肩头,拍几下在唇齿相依间隙里说,“你别那用力亲,很疼。”
聂文远唇舌力道放轻,他过几年就四十,没亲过谁,就连两个外甥女都只是在她们还很小时候亲过两次额头。
不知道怎回事,他们竟然有种主任在小外甥那里吃瘪,受委屈错觉,真他妈邪门。
聂文远在客厅转片刻上楼,他就带着裂开伤口去,苦肉计用意明显,这次他下个决定,不管小外甥会做出什选择跟反应,结果都是样。
房门没反锁,黄单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沿,他似乎是在想事情,也像是在发呆。
推门进卧室,聂文远走到小外甥面前蹲下来,这个动作牵动他腹部伤,他面部扭曲下,唇角隐忍压压,就把小外甥放在膝盖上手握住,用粗糙手掌轻轻摩挲。
“小于,看着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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