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辈是穷过来,吴奶奶只吃素菜,不是茄子,就是黄瓜,偶尔还去夹几根她自己腌萝卜,不脆,很烂。
聂秀琴闻着药酒味儿,“小于,你肩膀没事吧?”
黄单说没事。
聂秀琴声叹息淹没进碗里面。
聂文远吃饭速度特别快,他手端着饭碗,手拿着筷子,时不时夹菜扒饭,声不吭,平时都是他个人吃喜欢菜,会剩下不少,现在多个人,盘子里菜几乎不剩。
黄单没表现出什不满情绪,他垂眼扒拉白米饭,筷子往聂文远面前盘子里伸,反正他爱吃都在这儿。
吴奶奶看他又这不客气,就咳声,“小于,你不喜欢吃扁豆?”
黄单面前是盘素炒扁豆,掐成小段小段,里面切红辣椒丝,绿配红,看着会有食欲,但他不喜欢吃扁豆,“嗯,不喜欢。”
吴奶奶没好气说,“你这孩子怎能挑食呢,来,吃点扁豆。”
她说着就拿自己筷子去夹扁豆给小青年。
慢慢减轻,他起身去卫生间洗脸回房。
聂文远还在原来位置坐着,正在盖药酒盖子,眼皮没抬说,“睡觉别压到肩膀伤。”
黄单说,“晓得。”
聂文远没再提那件事,他把药酒拿手里,“明天来找舅舅,到时候再给你擦药酒。”
黄单眼睛红红,鼻子也是,他张嘴,嗓音哑哑,“不要,舅舅你把药酒给,自己来吧。”
黄单把贴在盘子边沿两个土豆片夹吃掉,就端起聂文远面前其中个盘
黄单碗里多筷子扁豆,他没当着大家面儿拨到桌上,让吴奶奶难堪,也没去吃,就在那儿放着。
尽管如此,吴奶奶还是不高兴,她又开始唠唠叨叨,“前几天从田埂上摘回来扁豆就剩这小把,多好东西啊,现在想吃都没哦,全被水给冲走。”
聂秀琴哀声叹气,“这洪水天不退,出个门都不方便。”
吴奶奶压根不想聊洪水,她想聊混小子没礼貌事,可惜没人搭话,她只好生着闷气吃饭。
桌上安静下来,只有吴奶奶瘪着嘴巴吃饭菜,嘴里发出吧唧声音,她有个习惯,夹菜时候会先拿筷子在盘子里拨拨,每次都这样。
聂文远说,“随你。”
他把手里药酒递过去,“你以后别去刺激小薇。”
黄单接住药酒,指腹摩挲瓶身,温温,“知道。”
外头传来吴奶奶声音,喊着饭做好,叫他们出来吃午饭。
上午捞鱼杀三条大,都红烧,分三个盘子装着,放在三个不同方位,个盘子对着聂文远,个对着聂秀琴,个对着吴奶奶,直接跳过黄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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