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问男人，“舅舅，你有对谁实践过吗？”
聂文远说，“没有。”
黄单又问，“那你是因为压制住
自己
冲动跟欲望？”
聂文远说，“不是。”
他说，“舅舅不需要压制，因为舅舅没有那两样东西。”
黄单伸手去拿那份报告，从第
页开始翻看起来，他从头看，发现聂文远留下些痕迹，例如折痕，这种报告看还挺认真。
聂文远喝口茶，“你看得懂？”
黄单点头，说他能懂。
聂文远问道，“那你告诉舅舅，这份报告里是什
内容？”
黄单把散下来袖子往上卷，手臂上纹身跟鬼画符似，显得不伦不类，还有点好笑，“这份报告是由独立检察官斯塔尔所提出，里面详细交代弹劾克林顿十项理由，包括克林顿和前白宫实习助理莱温斯基性行为，前后加起来共十次，每次都有整个过程描述。”
实，也没见出什汗，“你在这里干什？”
黄单对男人敏锐并不惊讶，习惯，“
晚饭吃多，肚子有点涨，怎也睡不着，就想来找舅舅拿本书看。”
聂文远松开门把手，“把门带上。”
黄单走进去，他反手带上门，不动声色打量起房间，跟聂文远办公室样简陋，却又处处透着严谨平整，就好像是按照同个表格列出来。
书桌上有份报纸摊开放着，上面写着粗黑行字——斯塔尔报告。
黄单慢悠悠瞥男人眼。
聂文远被外甥那眼瞥莫名不自在，他严肃着脸，“等你到舅舅这个岁数，你就会明白舅舅心态。”
明明是暧昧话题，却没有暧昧氛围，像是个老干部在给后生做对教导，整个过程中都处于严肃状态。
短暂沉默之后，聂文远开口，扫向青年目光里多审视，
聂文远坐到椅子上，食指曲着敲点扶手，“还有呢？”
黄单把自己观后感口述出来，在聂文远对他分析时，会说出自己想法。
聂文远说，“你这个年纪，可以去把知识换成实践，不过，你要对自己行为负责。”
黄单说，“只会跟喜欢人实践。”
聂文远说，“你有这个思想，说明你冲动跟欲望都被你压制住，但那只是暂时，你早晚会去体验。”
那几个字跳进黄单视线范围，他没看过，不知道是什，就伸着脖子往下看几行，嘴角抽抽。
聂文远没什表情，“那个你看不，这几本书你可以拿去看。”
他把书架底下翻出两本故事会丢到桌上，“拿去吧。”
黄单说没去碰，“不想看故事会。”
聂文远索性不管，“那你自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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