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想把肩头脑袋推开,结果手刚碰上去,少年刚好侧过脸,掌心里多滑嫩触感,他像是被什蛰到,下子就撤回手。
肩头重量还在,少年呼吸下下喷洒在自己脖子里,陈时不动,他瞪着天花板,瞪到眼睛发酸,不知不觉睡过去。
不知道过多久,有吉他声传来,在寂静夜晚被放大,也清晰,仿佛就在旁边,对着耳朵弹。
陈时烦躁爆粗口,困不行,偏偏又被吵没法睡。
黄单声音模糊,“是齐放,他在弹吉他。”
陈时身上毛孔都炸开,活脱脱就是只受惊杨崽子,要被老虎吃掉,好怕怕,“你睡这头干什?”
黄单眼角抽,他就算是老虎,在这个人面前也是纸,“不干什。”
陈时绷着脸,“去那头。”
黄单已经躺下,“上次开始没跟你头睡,你老是把腿放身上,很沉,睡很不舒服,就跟你头睡,你没再把腿放上来,换手,舒服多。”
陈时回想上次事,早上睁眼看到怀里多个人,离还特近,低头就能亲到对方额头,他吓不轻,差点把晨尿留在床上。
任何感觉。
刚工作那年就不小心被地产业老总下药,唯次,他也没有变成只饥渴难耐母狗,趴伏在地求着被上,而是抓着牢固理智抽身离开。
不过,如果是他喜欢人,仅仅是闻着对方身上味道,身体都会发热。
黄单可以被欲望奴役,把自己毫无保留交出去,哭着喊着去承受,疼到死去活来,但只会在个人面前那样子,他软弱,放纵都是属于那个人。
屋子里静片刻,陈时噗嗤笑出声,他笑咳嗽,“见过吹牛逼,没见过你这能吹。”
陈时皱眉,“听出来是吉他声,上次来这儿怎没听到?”
黄
黄单看出身边人很紧张,他抿嘴,似乎在笑,很无奈,那里面还有些许宠溺,“不会做什。”
陈时翻白眼,傻啊你,是怕自己会做什。
他愣,会做什?
乱七八糟想会儿,陈时这才发现少年脑袋搭在自己肩头,他半边身子都僵硬,“喂。”
少年呼吸均匀,睡着。
黄单说,“没有吹牛,你要是想看硬,就给你看。”
陈时发现少年非常认真,他不笑,那表情相当怪异,“张舒然同学,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黄单沉默看着他。
陈时硬,只是被少年看着就他妈硬,他把床里面被子拉,脸侧到床里面,还打个哈欠,“睡觉!”
黄单没去另头,就躺在他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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