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嘶声,身体下子就绷直。
戚丰被勾魂都在发颤,这回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叫叔叔。”
黄单很乖,哭着喊,“叔叔。”
戚丰眼底是片火烧红,他捏住青年下巴,把那些眼泪尽数搜刮干净,“你少说两个字。”
黄单嘴角抽抽。
好半天,黄单打个抖,汗被风吹干,有点儿冷。
戚丰去拿桌上水瓶倒水,再从桶里捞起塑料水瓢舀水兑兑,拽毛巾给青年擦洗。
黄单全程很配合,要抬腿就抬腿,伸胳膊就伸胳膊。
房里灯关掉,黑暗没有肆意横行多久,便被窗户那里洒进来缕月光阻拦。
黄单没有睡意,他握住男人放在自己腰上手,指尖按着对方掌心里薄茧,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意味。
白白瘦瘦背脊,“怎还疼?叔叔亲舌头都麻。”
黄单压抑着哭声,“那也疼。”
戚丰唇落在他布满细汗脖颈里,低柔着嗓音哄道,“叔叔轻点。”
这句话黄单听无数次,后面少几个字“那是不可能”。
大概是楼上楼下都没人,几面墙都是实墙,戚丰没有什顾忌,活脱脱就是个二十出头热血青年,做起事来特有干劲,骨子里野性都迸发出来,完全不像是个三十多岁,过几年就奔四老男人。
戚丰又去咬他,嘴里泛起铁锈味儿,“说不说?”
黄单哭上气不接下气,“不说。”
戚丰直吞口水,他把人往怀里
戚丰被青年摸口干舌燥,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在他耳边调笑着说,“小东西,你想让叔叔再搞你次,可以直说。”
黄单没出声,指尖还在按男人手上茧。
戚丰压压体内火,没能压下去,他亲着青年耳廓,“不想睡是吧?嗯?”
黄单说,“明天不上班。”
这话听在戚丰耳朵里,就是“再搞次”,他撑起上半身,把手掌盖住青年漆黑眼睛,感受着掌心下转动眼脸,下刻就口咬住青年唇瓣。
床是几大块木板钉,有好几年,黄单晕晕乎乎,总担心床坏掉,他也是不容易,在这时候还费心思去想,要是床坏,该怎对原主爸妈交差。
起风,下雨,风大,雨也大,木床在风雨里飘啊飘摇啊摇,噼里啪啦直响,它颤颤巍巍,有点晕,还想吐,感觉自己这把老骨头不行,生命就快要走到尽头。
雨水哗啦啦砸下来,木床被浸湿,终于忍不住发出几声喊叫,短促又喘厉害。
等到戚丰把事情忙完,床没坏,黄单差点哭坏。
俩人浑身都在淌汗,谁也没动,就由着那些汗水从身上滑落,掉在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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