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
工人们发现工头心情不好。
他们都以为工头是因为周阳案子没破,所以才闷闷不乐。
直到工头在饭桌上问他们什情感生活。
戚丰拿着啤酒瓶喝酒,“赶紧,你们谁第个说?”
有个黑脸大汉说他在外头打工,媳妇儿在家里给他带俩顶绿帽子,娃都不是他。
黄单躺回床上,把目前掌握线索整理整理,不会儿就睡过去。
周阳父母每天都在公司和警局跑,这事还上新闻。
电视台记者过来采访,小卖铺都被摄像师傅拍下来,包括在柜台算钱黄单,死者工头戚丰,还有他老乡们。
就连工地工人都托周阳福,灰头土脸上回电视。
新闻出来,徐伟伙人还是没查出名堂,无头苍蝇似乱转,逮着什人和事就叮上去,结果就是白忙活场。
戚丰哦声,“走。”
黄单把人叫住,“你那儿有红花油吗?看你左边脸伤不轻,是周阳父亲打吧?”
戚丰没回头,哑声说,“少管别人事,你只要把自己管好就行。”
黄单看着男人离开,他抿抿嘴。
事情还没完,他总觉得这件事比自己想象要复杂,周阳死,可能跟他任务有关联。
也有工人情况跟他相反,同样都是在外地打工,他媳妇儿在家把公公婆婆照顾很好,娃还养又白又胖。
有个年轻点跟大家分享自己异地恋女朋友,本来打算年底结婚,但是女方家里嫌他个打工太穷,文化水平也低,就坚决不同意把女儿嫁给他。
上个月女孩嫁给个开澡堂老板。
没成家工人唏嘘,说这年头日子不好过,情情爱爱什,会随着兜里钱增加或减少发生改变。
戚丰摩挲着酒瓶,不知道在想些什。
案子棘手程度让他们烦闷。
在这节骨眼上,黄单接到原主初恋电话,说是要跟闺蜜来看庐山,问他有没有时间当个导游。
黄单说他很忙,腾不出时间。
原主初恋说到时候出来聚聚,还说几个同学也会过来。
黄单把小卖铺被偷,发生命案事说,他刚要说真去不,瞥动视线就停在左边拐角,那里地方有个烟头,是南京。
后半夜,黄单听到车子引擎声,张父回来。
他打个哈欠坐起来,留意着楼下动静,先是张父拍门声,而后是张母开灯,碎碎叨叨声音。
张母问张父怎这晚才回来。
张父心情很不错,哼着《千年等回》,他说吃过晚饭后就换个地儿打牌,赢两千多,还说端午节能要到笔钱。
之后就是张父洗漱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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