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舔舔干裂嘴唇,平静又认真说,“可以看,东西你都可以看。”
黄单愣下。
戚丰撩撩眼皮,青年似乎沉浸在什回忆当中,脸上线条都是柔和,定是想起那个初恋。
他抬脚往前走,步子迈大,很快就到路边。
草丛里黄单撇下嘴角,小声嘟囔,“每次都说娇气。”
戚丰离开草丛后步伐慢下来,听着后面脚步声,他脱口而出,“那什,你快递明天会送到公司。”
黄单穿好上衣,他不说话,只是看着男人,在心里说,快。
戚丰面色沉,“你那是什眼神?”
没去戳穿男人心思,黄单抿起嘴巴,伤口被压出血,疼痛神经猛地被扯住,他眉心拧紧,下子就哭出来。
戚丰,“……”
接下来就是黄单捂住嘴巴流泪,戚丰手插着兜看他张脸被泪水模糊。
“你可不可以帮看下?”
“看什……”
戚丰扭头,喉咙里声音堵住,他瞪着突然脱衣服青年,“你干嘛呢?”
工地有个很大公共澡堂,无论是春夏秋冬,大家伙都块儿搓洗,你有都有,没有,你也没有,所以男人和男人之间真没什看头,戚丰此时反应有点大,很不合常理。
黄单像是没发觉,他转过身,“背上是不是有虫子?”
说完就想抽自己,这不是上赶着露马脚吗?戚丰啊戚丰,你是把脑子晒坏吧?
黄单抬眼,“你看手机,还给送快递打电话。”
戚丰面部闪过丝愕然,这人没生气?
黄单看出男人心思,他擦掉额头汗水,“对,没生气。”
戚丰眯起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东西。
好会儿,耳边压制哭声才消停,咸丰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找根烟抽,“怎?又想起你那个初恋?”
黄单嘴里铁锈味更浓,很不好受,“没有。”
戚丰看着青年哭过眼睛,像小兔子,“昨儿个还不是哭要死要活。”
黄单说,“跟她没有关系,只是怕疼。”
戚丰当他是不好意思承认,抽口烟笑笑,“怕疼?看你就是娇气。”
戚丰没看到什虫子,只有青年白白瘦瘦背部,他扯动嘴皮子,大中午趴在草丛里,身上不痒才怪,没被乱七八糟东西咬已经走大运。
没等到男人声音,黄单又去抓。
戚丰看青年白白背上多几道印子,他皱眉,“你看看手上衣服。”
黄单垂头看,发现衣服上有好几只蚂蚁,他嘴角抽搐,伸手就给捏住丢草丛里,“刚才你是要亲吗?”
戚丰唇角掀,“亲你?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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