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脸色很不好,“大叔,你该不会是在怀疑吧?”
他整个人都很激动,觉得自己被冤枉,莫名其妙被扣个屎盆子,“卧槽,搞什东西啊!”
“小朋友,你冷静点,配合问题,早点
周阳被派出所人叫到边问话,他那态度是没有丝毫隐瞒,五十交代出来,“知道就这多。”
其中人在做笔录,“那天晚上只有你个人在场?”
周阳点头说,“对啊,就自己。”
那人又问,“当时小卖铺狗是什反应?”
周阳露出后怕表情,“那狗可凶,还没靠近就开始叫,把给吓差点都尿裤子。”
小卖铺外面灯亮着,张父在张木桌边抽烟,脚边有好几个烟头。
黄单垂着头进屋,洗把脸就上楼,后面过来戚丰买包南京,跟张父结伴吞云吐雾。
“张老板,这晚还不睡?”
张父长长叹口气,“睡不着啊,这小偷天不抓到,天就不踏实。”
戚丰很随意问道,“派出所那边没动静?”
该还没睡吧。”
黄单叹息,“你先把手松开。”
戚丰手松,看着青年抓完脖子就抓脸,抓着抓着就哭。
“……”
黄单哭着说,“身上被咬很多地方,现在要回去洗澡擦药膏,有什事明天再说。”
“你在小卖铺待多久?”
周阳抓抓头,“这个不知道,那会儿没留意过。”
“根据你工友反应,你回宿舍时候已经快点,这段时间你在哪儿?”
周阳眨眨眼,“谁说,哪个工友?他看到啦?扯淡呢,回去时候没见着什人。”
问话是个中年人,很沉得住气,他安抚着周阳情绪,“不要过于紧张,这只是普通问话,你把你知道都说出来就行。”
张父说,“对他们那些人来说,大大小小案子多是,家里遭窃不算多严重案子。”
戚丰弹弹烟灰,“张老板多去几次,没准派出所人就会多投入些人力进来调查。”
张父愣,“有道理,明儿早就去。”
戚丰没多说,他站起身打招呼,就回宿舍。
第二天早,张父就去派出所,上午时候就有人来工地调查。
戚丰目瞪口呆,“不是,弟弟,你这是被蚊子咬哭?还是你自己把自己抓哭?”
黄单流着眼泪,“没区别。”
戚丰咂咂嘴,白天见过次,晚上又见次,“厉害。”
黄单边哭边走,留给他个后脑勺和个难过背影。
戚丰在原地杵会儿,他上下口袋摸摸,想起来最后根烟已经抽掉,他掐眉心,抬脚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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