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抓住男人手,“刚才在上厕所,听不到,说那些都是猜。”
“……”
江淮低声问,“你怎知道心里想法?就不担心会退缩?”
黄单说不会,“因为你说过,死也不放开手。”
江淮愣愣,他笑出声,蹭着青年鼻尖说,“对,死也不放开。”
卫生间响起冲水声音,黄单开门出来,就看到男人靠门傻站着,眉头皱都能夹死只苍蝇。
“你干嘛呢?”
江淮正想着事,冷不丁听见声音,他吓跳,脸上是来不及遮掩不安和担忧,在那里头混着些许势在必得阴骘。
黄单眯眯眼,“是不是那小兄弟对你说什?”
江淮定定神,扯起边嘴角,“他个小屁孩,能说什东西。”
话里意思,他拍下弟兄头,没用什力道,“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呢,装什大人。”
寸板头往客厅里面瞧,见青年不在才把心里话说出来,“有个亲戚,就是走这条路,没走到头。”
江淮撩起眼皮,“嗯?”
寸板头说,“那亲戚是独苗,家里是不可能同意,被发现以后就是闹,甚至以死相逼过,到最后他还是妥协,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割腕,绝食都做过,你能说他走那条路时候没认真吗?到头来还不是屈服于现实。”
第二天,江淮揪住寸板头,开门见山说,“那什面条,你把步骤写给,快点,还愣着干什?”
寸板头反应过来,“噢噢。”
他在纸上写完,还是觉得匪夷所思,“江哥,你要改行做家庭煮夫吗?”
江淮把纸条卷起来
黄单自顾自说,“你口中小屁孩告诉你,同性恋这条路很难走,可能还对你说什出柜失败例子。”
“你怕们事被家里发现,家里极力反对,被迫顺从,和你分道扬镳。”
他说,“可是你不想跟分开,所以你暗暗下决心,不管家里怎为难,你都要过那关。”
江淮膛目结舌,半天才迈动脚步走过来,伸手去捏青年脸,啧啧两声道,“乖乖,你这脑袋瓜子这聪明啊,这都被你说中。”
他狐疑盯着看,“你该不会是躲在门后偷听吧?”
寸板头走后,江淮脑子里塞着那句话,怎也抠不掉。
他烟瘾犯上来,靠着门在上下口袋里摸摸,才想起来烟跟打火机都被丢在抽屉里,自己正在开始戒烟。
因为青年说烟抽多,嘴里味儿不好闻,对牙齿不好,对肾更不好。
江淮嘴上骂骂咧咧,却是记心里。
谁也不想遭自己爱人嫌弃,况且对方还小自己七岁,四舍五入就是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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