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摇头,那样太深,特别疼,他会疼跪到地上。
江淮不勉强,黄单怎喜欢,自己就怎来,他把毯子拨到边,人躺上去。
黄单被捞到男人怀里,他摸摸对方眼角疤,凑过去亲。
江淮身子震,发狠地碾上他双唇。
次卧又在看电视,音量调很大,天天如此,别说主卧和进门第间,就连大阳台狗都麻木。
黄单扭头看他,“不要说这些,你快点。”
江淮擦着头发,戏谑着说,“别催,你催,都硬不起来。”
黄单说,“那不催。”
江淮把头发擦个半干,就丢毛巾去开电视,“房东有没有跟你说过,天天晚上看电视很吵?”
黄单嗯道,“说。”
黄单想起阿玉,也想起那个不知名陌生男人,对方可能就是连在江淮和阿玉之间那个点。
十来分钟左后,江淮就带着身水汽回来。
比赛时间将近,黄单争取时间跟江淮多加练习,争取在赛场上拿到个名次。
菊花灵太不经用,需求量又越来越大,他必须要努力才行。
江淮头发还在滴水,他拍拍趴在床上人,调笑道,“宝贝,你这急着要干你啊。”
想事情。”
江淮无语,“大晚上想什事情?”
黄单从玻璃窗里看他,“你注意过张姐脚吗?”
江淮挑眉,“怎?”
黄单说,“上次你说那个女大学生穿40码鞋,张姐穿多大鞋?”
黄单微微张嘴,很乖
江淮哼笑,“不开电视,你那哭声,都能把阳台小黑狗吓到。”
黄单说,“哭时候没叫,是床晃厉害,声音太响。”
“你是没叫,但你那哭,都快把给淹。”
江淮扒上衣,露出麦色上半身,强壮有力,清晰分明肌肉在白织灯下散发着难言美感,“要不们到地上来?”
他手指着床边,“你趴这里?”
黄单脸压在枕头上,“今晚要在十点前睡觉,明早要起来跑步。”
言下之意是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不能熬夜。
江淮咂嘴,新鲜,“跑步?”
黄单说,“科技园有个人猝死。”
江淮眉头瞬间皱,“说什来着,你们这种没完没加班,简直就是在玩命。”
江淮把香皂丢盆里,“差不多吧。”
门关上,黄单在原地站会儿,他要去倒水,随手把地上衣裤捡起来,样白色小东西出现在他眼前,缓慢地飘落在他鞋面上。
那是片白色花瓣,是白菊。
黄单蹲下来,用拇指跟食指捏住花瓣,拿到眼前看,他若有所思。
从婚礼上分开以后,江淮大概是去墓地,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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