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下,椅子被踢到墙角。
江淮面色可怕,整个房间里温度都降下来。
黑脸小子瑟瑟发抖。
黄单也屏住呼吸,没敢找男人说话。
偷东西,动刀子,差点出人命,这就不是小事,比偷窥者要严重太多。
黄单顿时就抬起眼皮,在这个人之前,偷窥者就来过,“你知道这里有条狗吧?”
如果花过时间蹲点,不会不清楚。
黑脸小子点头,他拿手臂在鼻子下面擦擦,血迹被擦半张脸都是,狼狈又凄惨,“准备给狗下药,哪晓得那狗跟死样,踢几脚都没反应。”
说这话时候,黑脸小子语气里都是古怪,还有几分清晰费解,没有撒谎。
黄单明白,给狗下药,和上次进他房间,是同个偷窥者。
眉头皱在起,他侧头,冷眼扫。
那道锋利如刀视线过来,蹲在墙角黑脸小子打个哆嗦,害怕把头往膝盖里埋,大气不敢出。
江淮找卫生纸给黄单擦眼泪,擦鼻血,“去洗下。”
黄单洗把脸回来,江淮已经把事情问出来。
黑脸小子就住在小区里,是桥对面二十三栋楼,他是跟着几个朋友起来S市找工作,工作没找到,钱也花光,没钱交房租,就想弄点。
江淮打个电话,派出所人
那个人不偷不拿房里任何贵重物品,甚至是金钱,只是偷窥,很奇怪。
究竟是生活压力太大,还是太无聊,才会喜欢进别人房间,看别人隐私东西,以此来寻找到些乐趣。
黑脸小子看到江淮拿出手机,就惨白着脸叫起来,哀求着说,“什也没偷,大哥你行行好,就当今晚没见过,把放吧!”
道寒光从他眼前闪过,军刀被丢在靠近门口地上,伴随着江淮冰冷声音,“放你?刚才来晚步,你就要往朋友身上扎口子。”
黑脸小子不满说,“那不是没扎成嘛……”
头次干这事,黑脸小子在网上论坛贴吧里问经验,做好充足准备,他先是买齐所需要物品,然后在小区里四处游荡,最后挑中几个点,花十几天时间蹲守,第个点就是黄单住处。
黑脸小子知道黄单房间没亮过灯,里面没人住,他睡觉,半夜扒着水管爬上来。
黄单问道,“你用什东西打开门锁?”
听说小偷会用什老式发夹之类开锁,还有什开锁技巧,他想知道这个人是怎进来,或许能摸到点关于偷窥者信息。
黑脸小子只手脱臼,垂搭在旁,他龇牙咧嘴,听到黄单问话,露出茫然之色,“没有啊,你阳台门是开着,直接就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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