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说,“嗯,黄瓜。”
江淮拿拇指蹭开烟盒,发现里面空,他烦躁把烟盒捏扁,“不喜欢!”
黄单说,“那只给自己洗。”
十几秒后,江淮开口,“给来根。”
黄单刚关上冰箱门
那烟屁股在半空中划出道不怎优雅弧线,从台阶上掉下去,翻个跟头,又翻个跟头,躺倒在地,等着明天清洁阿姨过来将它收走。
黄单视线从烟屁股上收回来,拿钥匙开门。
合租房里没人,大家都出去玩。
江淮没带钥匙。
黄单打开房门,对后面男人说,“你先到房里坐会儿。”
系统,“抱歉,在下没有权限,无法回答。”
这个回复在黄单意料之中,他还是问,“既然系统先生没有权限,那只好自己去找答案。”
系统,“黄先生,在下作为您监护人,不得不提醒您句,切莫因小失大。”
黄单愣愣,小指是什,大又指是什?
他不喜欢这样区分,很不喜欢。
在江淮六岁时候被打破,他穿着背带裤和父母起出门,自己惊慌无助站在街头哭着喊爸爸妈妈。
那天是江淮生日,父母说要带他去买蛋糕,也是最后个片段。
阿玉猜测没错,江淮跟父母走散。
黄单想起自己差点被车撞时,男人吓到腿软幕,他垂垂眼,若有所思。
有几个初中生背着书包跑过,他们也不看路,横冲直撞撒着青春年少之气,黄单被撞下,思绪因此打断,接不上。
人没吭声,脚步已经迈进来。
黄单每天都打扫房间,细心整理,也早就已经把不需要东西和家具都收起来,和次卧还是没法比。
江淮个高,体壮,他往里面站,房间显得更小。
黄单脱鞋子丢阳台吹吹风,又把臭袜子甩盆里,他换上人字拖,“你喜欢吃黄瓜吗?”
江淮站在原地,“黄瓜?”
黄单回小区,在楼道里闻到股淡淡烟味,他层层往上爬楼梯,在六楼看见男人。
江淮叉着腿坐在台阶上,嘴边那根烟已经烧到屁股。
黄单停下来喘气。
大夏天,爬个六楼都能爬出身汗。
江淮舌尖扫过被唾液沾湿烟蒂,他抬下眼皮,把烟屁股从唇齿间拽出来,曲着手指弹出去。
他摘下眼镜按按眉心,“系统先生,请问江淮是什工作?”
系统,“在下并未搜查到这条信息。”
黄单蹙眉,看来是涉及到他任务。
“系统先生,有个事,直没有同你说起。”
黄单停顿几个瞬息,“每穿越到个世界,是不是有个人也是这样?他与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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