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根要回家给他妈炖蛋,吴翠玲就是炖出个花,她也不吃,就要大儿子炖。
果然,黄单听到李根拒绝声音。
他也没再客气,只说,“哥,今天谢谢你。”
李根盯着青年,什也没说就走。
黄单回去把李根帮忙事告诉陈金花,村里人都
李根脸阵红阵青,他冷笑,“算是知道,你为什连个朋友都没有。”
黄单垂下眼皮。
李根以为是被打击到,就听到青年说,“不需要朋友。”
树底下变安静。
黄单瞥到田里稻谷,人立马就绷紧神经,他叫来李根帮忙,不能白白浪费时间。
抽几口烟,李根把黄单脖子上毛巾拽去塘里。
粗糙触感盖住脸,黄单在呼吸间,闻到毛巾上汗味,水汽,还有烟草味。
他耳边嗡嗡,也没注意力去听男人在说什,铁定不是好话。
不知道过多久,疼痛感减弱,黄单缓过来些,脸还是青白交加。
他把手指伤口处血吸掉,中途又疼要死,还抽搐。
人看来,只是割破手指,有那疼?
黄单哭更凶,喉咙里发出压抑痛苦。
李根愕然,他从口袋摸出烟,用嘴叼住,又去摸火柴。
呲地声,火柴划开,窜起簇火焰,李根低头点着烟,将火柴甩甩,灭后弹进田里。
他在腾升烟雾里若有所思,没听说青年有这毛病。
见青年往田里走,李根额角抽抽,之前疼死去活来,现在又没事。
有个大劳动力,黄单轻松很多,他看着稻谷在男人脚边排排摆着,不禁感叹声,有人天生就是能干。
等到日落西山,晚霞泼洒在天边,田就剩个角。
黄单割掉最后把稻,对坐在稻穗上男人说,“哥,上家吃饭不?”
村里都这样,谁帮谁家忙活,至少都得张罗顿饭,不过他知道,李根是不会去。
李根看神经病似。
过会儿,黄单侧头往后仰脖子,看倚着树抽烟男人。
李根绷着脸,斜睨道,“看什,老子被你吓俩回,再有第三回,你听天由命吧!”
黄单眼底闪闪,原主没有他那个毛病,他必须在李根深思之前把气氛破坏,将话题中心从自己身上拨走。
“哥,吸烟有害健康,嘴里味儿不好,对牙齿也不好,时间长,牙齿就会变黑。”
在工地被人打出问题?
李根蹲下来,啧啧两声嫌弃道,“你连娘们都不如。”
说着,李根就架起青年条胳膊,把他从田里半抱到埂上阴凉处。
黄单闭着眼睛,眉心蹙很紧,脸上布满汗水和眼泪。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很疼,却没有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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