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只手放在他背上,老人哄孙子样轻轻拍动。
陈仰窝在朝简怀里:“记得你说你住在三连桥,那呢?”他好奇道,“重置前有没有跟你说是哪?”
“你也是三连桥。”朝简说,“这就是你家。”
陈仰刷地从他颈侧抬起头:“真正家?”
朝简说:“真正家。”
“是吗。”朝简挥着青烟,“终点是什样子?”
“你样子。”陈仰说。
朝简愣下,手抚上陈仰脖颈:“那你看好,不要走歪。”
陈仰看朝简几瞬,和他接个不含情欲吻。
这条路漫漫,信念和期望是唯动力,路上没有灯,终点没有人在等是走不下去。
陈仰搓搓他潮乎乎发梢:“多做做,你就能适应挫败感。”
朝简:“……”
陈仰开玩笑,他做次就累,精神累。
这种心情类似高考,也像是放假赶春运回家,前夜根本静不下来。
陈仰划开朝简手机,点出丁会春发照片:“你看看。”
时候愣好会,他笑着回复:那挺好,会对他说,很高兴认识你。
聊天框里安静片刻,多出条信息。
丁会春:有缘再见。
陈仰放下手机站在床上面,眼神坚定,无论走马灯里有什,他都接受,全部接受,什都不能阻挡他回家。
哪怕家没。
陈仰静许久:“那父母呢,怎会成为孤儿?”
“你父母在你十二岁时候去世,留下这套老屋给你。”朝简将陈仰曾经跟他说那番话找出
——朝简是他终点。
——他愿意做队友们终点.
零点时候,陈仰在被窝里烙饼,过个多小时,他还在烙。
朝简把陈·大饼·仰翻个边,箍住他手脚:“被窝里有点暖气就被你放,不动行不行,哥哥。”
陈仰叹气:“睡不着。”
朝简扫眼。
“好像在哪见过这样小黄花。”陈仰托着腮嘀嘀咕咕,“不过花都长得差不多,路边挺常见。”
手机被陈仰按掉,他张开手臂往被子里倒去,带笑眼睛仰望朝简。
“怎突然这高兴?”朝简点上熏香。
陈仰轻悠悠地吐出口气:“感觉看到终点。”
陈仰垂眼:“就算家没……”他听到动静抬起头看着从浴室里出来人,不会,他有家.
“还早呢,咱再做次。”陈仰等朝简靠近,就跳到他背上。
朝简刚把片狼藉浴室清理好:“不做。”
“?”陈仰扳过他脑袋。
“做时候你没法集中注意力,有挫败感。”朝简面无表情,唇上有伤,脖子上还有两个草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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