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跳过向东嘲讽:“如果没有任务,会轻松很多,整件事也会很简单,要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这只是被掰弯而已。”
向东面部黑成锅底,而已?朝简没出现时候,你他妈恐同你忘吗?
“可是没有如果,有任务要做,尽头不知在哪,挺怕谈感情,伤身伤心,还容易丢命,最主要是……不能给出承诺,给不起。”陈仰被烟味呛到,他身体前倾着咳嗽,泛红眼角直黏着远处身影。
聊着聊着竟然很顺畅。陈仰对向东提防都放下,他又说几句话
脑神经是绷着,怎冷静下来谈那方面事?不可能做得到,陈仰烦躁地抽起烟。
向东也点根烟:“所以呢,你有什打算?”
陈仰答非所问:“他喜欢。”
其实和曾经想打他屁股主意向东聊到这步很不合适,但他真没其他人能说。
关于朝简转变,陈仰不清楚是从什时候开始,又是什时候发现,也搞不清他对自己占有欲控制欲偏执等等出现时间线,切都很模糊。然而这并不影响陈仰确信朝简心思。
嘎嘣嘎嘣响,每咽次奶片,脖子都会痛,他却下不停地撕奶片,个接个地吃着。
“你怪无理取闹。”朝简呵声。
“这又是怎理解出来?”陈仰胸口有股负面情绪喷涌而出,“你为什总是把你猜疑强加到身上?”
长久堵在心底话就这说出来,陈仰表情变又变,他不太敢看朝简反应,指间烟被他捏得有点变形。
朝简没有什过激反应,他只是把抖个不停手塞进口袋里,咬紧牙关,满口腥甜地起身走出树下。没带陈仰给奶片。
向东撑着树坐起来,他掏掏耳朵,副怀疑自己出现幻听姿态。
陈仰用手挡住眼睛:“又不傻。”
向东用力吸口烟,缓缓吐出来:“那你呢?”
陈仰看着指间烟,实话实说:“没那简单,事情比较复杂,需要理,还在理。”
向东当场掀翻陈仰保护壳:“你是怕自己搞来搞去,最后发现你对他能力依赖跟信任比喜欢比例要多,所以你边整理边退缩。”
陈仰往后靠。
“啧啧,”旁观者向东凑近点,“老子刺激他,他就成疯子,换你刺激他时候,他怕打伤你,先离远点控制自己。”
操,助攻!算算,随他妈便吧!
陈仰压根就没听向东说什,他自言自语:“偏执生多疑,这是他跟说过,当时告诉他说,他多疑他,会自己调节,现在却开始埋怨他,也病。”
还在这不恰当时机背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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