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朝简下楼梯。
陈仰不自觉地拽住他手,对电话那头哽咽中年人说:“叔,这边有点积蓄。”.
十几分钟后,陈仰敲响户人家大门。
今天周四,工作日,住户在家可能性不大。陈仰心不在焉地拉拉门环,院里传来脚步声。
有人!陈仰后退点跟朝简站在起,面对着院门,他还没做好表情管理,门就开。
“翻来覆去说几次就停。”武叔不懂闺女在做什梦,什时候能醒。
陈仰肚子问号,玩什?这不会跟做任务有关吧?不可能,做任务是玩吗?那分明是生不如死又不想死。
虽然陈仰不清楚武玉为什要说那些,昏迷中她又在经历什,但有点是肯定,她遭难没那简单。
“叔,她要是再说胡话,你录下来发给。”陈仰说。
“行。”武叔在病房外,手扒拉着掺白头发,“早早,那个……”
仰拿起书翻翻,发现里面有个地址“萃溪园29-1102”,他不确定是乔桥,还是她小姑。
地址在西郊,离东郊挺远。陈仰决定下午跑趟,他放下书,从杂物里捞出笔记本,翻到最新页。
那上面是小哑巴留下笔迹,除任务经历还有她联系方式,电话号码加门牌号。
陈仰跳起来,几个大步冲出房间,他跟阳台朝简四目相视,怔下说:“想先去小哑巴表哥家,很近,过两条巷子就到。”
“外卖要到?”陈仰观察朝简神色,“要不你吃你,别等。”
开门是个眉眼温柔男人,他身前系着无尾熊围裙,手里拿着锅铲,温馨居家气质里混着几分睿智:“你们是?”
陈仰不知道该怎回答。来路上忽略问题现在翻涌出来,由不得他回避。
这人是小哑巴表哥吧,可她死,他
“医药费不够?”陈仰问道。
武叔哽着嗓子“诶”声,他知道这孩子毕业没多久就出事,之后躺好几年,这才出院不到半年,直没找到合适工作,手上没什积蓄,可他还是提句。
也不是要借到钱,就是想有个人能跟他说说话。
闺女受伤,老伴晕倒,武叔觉得这日子过跟瓷娃娃似,说碎就碎。
陈仰不知道武叔所想,他是没积蓄,兜里虽然揣着很多个零卡,却不是他。
朝简打个电话,挂掉说:“走吧。”
陈仰下楼时候接到武叔电话,他头脑发胀:“喂,叔,武玉醒?”
“没有醒。”武叔苍老很多,“她说胡话。”
陈仰停在楼道里:“说什?”
武叔:“不玩,老……老娘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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