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水好像是从下面渗上来。】哑巴举着便利贴本。
“渗这多?”乔桥嘟囔,“有种不好预感。”
大家全都沉默不语。
陈仰低声跟朝简说:“想下楼。”
朝简什也没说收起拐杖,对他张开手臂。
“是。”朝简拦下他肌肉反应下挥过来拳头,“上楼。”
陈仰根本没有思考就对其他人喊:“上楼,快上楼!”
他对朝简那股信任早已深入骨髓,爬进心脏,缠上灵魂,凌驾于他感性跟理智。
然而临时队友们并没有这样信任,他们有凭着直觉去楼上,有还在迟疑缓慢问是怎回事。
“水!”已经跑到二楼李正大叫,“水进来,快上来!”
“弟弟,你冷静点,有事好商量,咬人是不对。”陈仰把脖颈从朝简指间挣脱开,妹妹很喜欢咬他,小时候还好不疼,就当是磨牙。
大就……
妹妹还执着于咬同个地方,真是,陈仰现在想起来都很酸爽。
朝简盯陈仰片刻,往他背上趴:“走吧。”
陈仰背起他,想想,还是认真劝道:“以后不能有那种想法。”
十点时候,陈仰跟朝简去上个厕所。
“别试手机密码,明天再说。”陈仰洗把脸,透过镜子看朝简眼底青色。
朝简“嗯”声。
陈仰扫眼朝简还拖着左腿,想到郑之覃,那家伙胳膊腿跟脸都手伤,却跟没事人似。
郑之覃痛觉系统很不正常,八成是心理作用引起。
不多时
楼下张总跟王姐慌忙往楼上跑。
楼被淹。
所有人从二楼往下看,脸上没有半点刚睡醒痕迹,他们被眼前异变搅乱心绪。
余哥惊魂未定:“水哪来?”
李正摇头,茫然说:“不是不能进到大楼里面吗?”他指指头顶,又指窗外,“海水还被挡在外面。”
“大孩子不能咬人,成年人更不能咬人,”陈仰边走边说,“你给咬个手表,会忍不住还你个,那多不好,你说是吧。”
耳边拂过温热呼吸声,十分悠长,背上人睡着。
陈仰:“……”.
后半夜陈仰睡得很不安稳,水汽像是形成张无形纸巾,捂住他鼻子,他无意识张开嘴呼吸。
身体被捞起来,陈仰瞬间惊醒。
陈仰怀疑郑之覃曾经在某种生死边缘催眠自己“不疼”,久而久之,产生种自麻痹防护墙。
后颈被掐,陈仰回神,他刚想聊聊郑之覃,冷不丁对上朝简阴沉目光,脊梁骨顿时凉。
“怎?”陈仰问。
朝简眼角泛着些许猩红:“想咬你。”
陈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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