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说:“那又怎样,伤害还是造成,不会有人说,那只是你本能,你也没办法。”
葛飞笑笑.
晚上,陈仰在房里记录所有信息点,试图找出被忽略部分。
白蜡烛光在桌前投下圈光影。
陈仰在小本子上面写写划划,“啪”地把笔按下去,他转过头,视线挪到床上搭档身上。
香子慕看着处方向眼睛垂下去,浅淡唇张合:“也奉劝你句,别太放纵。”
“有瘾呐,这是病,姐姐在现实世界搞起来麻烦,动不动就修罗场。”乔小姐走T台似,身形曼妙又慵懒,“任务世界太适合,有时候都会想,哪天真解绑身份号,会舍不得。”
香子慕不再给反应,脚步也快些,似乎是在追随着什。
后面,钱汉甩开珠珠跟葛飞,小跑着奔向大队伍,烫伤手臂被他另只手托着,疼得他嘴唇发青。
珠珠看身边人:“葛飞,你跟钱汉是不是关系很不好?”
“照你这说,陈仰跟朝简是你爸妈?”向东戏谑。
画家说:“某种意义上。”
向东斜眼:“那他们谁是你爸,谁是你妈?”
画家:“……”这个问题有必要讨论下去?
落后段距离,乔小姐跟香子慕并肩,两个截然不同女人差不多高,个火热,个清凉。
朝简没看他:“有眉目?”
“没有。”陈仰搬动椅子坐过去,膝盖贴着床沿,“脑子里有毛线团,抖不开。”
“本来还想着,明天鱼潮来时候高德贵才会现身,现在提早。”陈仰叹气,“这下给搞,感觉已经大结局。”
“明天看看会不会有镇民去河里。”陈仰手肘撑住腿部,两只手抵着下巴,“们要做最坏打算。”
朝简没什表情。
“当然。”葛飞耸耸肩,“他瞎掰被当场拆穿,关系能好吗?”
珠珠说:“那他真为自保,把吴大哥推出去?”
葛飞脸被纱布包着,看不出是什神色,他语气倒是性平气和,没有失控:“你信,还是信他?”
珠珠抿嘴,抱歉说:“当时没在场。”
“理解。”葛飞说,“其实后来想想,他那做也是人之常情,人在危急关头,求生欲会压过理智跟情感,本能启动自防御。”
“这个任务很有意思。”乔小姐率先开口,气息里带着类似雪松香味。
香子慕并不答话。
乔小姐撩撩蓬松波浪大卷:“挺喜欢你。”
香子慕无动于衷。
“真伤感情。”乔小姐细长手臂揽住她,伤口结痂脖子凑过去,“看在室友场份上,姐姐奉劝你句,好好做任务,好好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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