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到这步,他们在和陈仰起赌生死,希望找上姜人三叔不是违规。
修鞋匠并没有被陈仰安抚丝毫,他刻也不停在屋里走动,布满血丝眼球胡乱转着,会看床下,会看头顶房梁,会又看土墙壁,整个人神经兮兮。
陈仰闻着他身上鞋油味:“三叔,你是姜家人,怎会在赶集时候从外地回来,支个摊子修鞋,还不住自己家里,而是住你老友村长家?”
修鞋匠脚步不停,他态度跟集市上那些人样,仿佛没听见。
王宽友眼神制止欲要再问陈仰,不能让他个人问。
“你跟他们不熟,跟还行吧。”陈仰说,“们在起摆过两天摊。”
修鞋匠要强行把窗户关上,陈仰拳给打破半边。
于是陈仰四人也不往大门口那绕,直接就从窗户翻进去。
修鞋匠拿副死妈脸色招待陈仰他们,尤其是陈西双,他看过去眼神又恨又怕。
陈西双捂着流血脑门缩在边。
撒尿吗,怎躺在这啊?”
“……”
“被附身?”陈西双哆嗦着爬起来,窗户里就冒出张人脸。
“你们怎会在这?”
屋里不是村长,是修鞋匠。
那太危险,也不公平。
王宽友调整下呼吸,问个最关键问题:“为什姜家这三天要获得1500盈利?”
“1500是有什含义吗?”
直在走动修鞋匠猝然间停下来,死死地瞪着他。
“三叔……”
陈仰开口就被训,修鞋匠跟集市上判若两人,他在屋里来来回回走动,呼出气息粗而疾。
“不要这叫!”修鞋匠重复遍。
陈仰安抚道:“你先坐。”
刘顺靠着门,王宽友在窗边,堵住他逃生通道。
窗户底下瓷缸子没,陈西双头上伤还在。
陈仰推测当年姜人认为三叔是姜家对他最好,所以他想来寻求三叔庇护,很有可能是想求对方在明天离开集市时候带上自己。
没想到他三叔不耐烦用瓷缸打他。
陈仰按住要关上窗户:“来都来,三叔,们聊聊。”
修鞋匠听到陈仰称呼,那张糙黑脸上表情顿时就变:“没什好聊,跟你们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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