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间小院子内,魏合贴在门口听着外面动静,曹严局促不安地来回走动。此二人乃是马束派来心腹,也正是收买工匠行刺谢无疾幕后黑手。
由于投诚被拒绝,马束把这桩仇记到谢
很快,士卒们将五湖四海人都找来,带去给那工匠辨认。
有过不多久,负责主审午聪走出来向朱瑙和谢无疾禀报道:“陛下,将军,那工匠说,指使他人口音应是江宁带。”
朱瑙与谢无疾立刻对视眼。江宁?难道是陈国派来人?
然而仅个口音尚不能证明什,终究是要找到威胁工匠人直接审问才能真相大白。只是江宁口音无疑也让这件事情变得更复杂。
朱瑙下令道:“酉时全城宵禁,调动所有军队挨家挨户地查,务必找出指使者!”
审问那工匠并不难,把工匠带回卫所后用不到盏茶功夫他就什都交代。所有参与工事工匠平日都是集体吃住,然而休沐日却可回家探亲休息天。也就是休沐日那天,工匠回到家中,才发现自己儿女双双失踪,妻子满眼含泪、战战兢兢,家中还多名不速之客。
那幕后主使倒也知道,行刺谢无疾是死路条,所以他没给工匠不切实际许诺,只劝他安心赴死,给家人谋个活路。至于行刺之后工匠女儿到底能不能放回来……工匠也没得选,只能老实照办。
朱瑙问道:“指使者是谁?”
谢无疾摇头:“他也不知道,那人是上门找他,没有向他交代身份。”
朱瑙又问道:“指使者哪里口音?相貌如何?”
“是!”
……
……
夜风渐起,冥色四合,转眼,酉时已过。
安静街上巡逻士兵敲着响亮梆子,遍又遍地高声重复:“宵禁时辰到!所有人回屋候察!再有出街者律抓捕入狱!……宵禁时间到!”
谢无疾道:“已命人去画像。至于口音,那工匠是个洛阳人,分不出外面口音,只知道不是河南本地人。”
朱瑙道:“那就找群不同口音人过来,让他辨认。”
眼下洛阳城内从军队到百姓有十几万人,他们只掌握这点消息想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但倘若能确定口音和相貌特征,找起来就容易多。
朱瑙又道:“把其余工匠集中起来。指使者未必只胁迫人,或许还有其他人也被收买胁迫。询问他们,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
眼下当务之急就是找出行刺谢无疾幕后黑手,连城门都被封锁,大量士卒都被召回来待命。朱瑙命令层层下达,士卒们立刻分成两拨,波开始盘查其余工匠,另波在城内寻找各种口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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