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瑙却道：“这些不是给
们自己用
，是打算卖给别人用。容易坏才好，早点坏
，他们就得早点来买新。”
铁五：“……”还、还能这样？
朱瑙视察完铁冶工坊，对工坊进展很是满意。他命铁五继续锻造，在秋收之前务必打造出三千把兵刃来，这才离开。
回到官府中，卫玥和虞长明都在官府里等着他。
扩军之事已完成得差不多，官府又新招募八千人，朱瑙将这八千人分给卫玥和虞长明。两人也已完成对新兵整编，今日
是来找朱瑙述职；二也是听说广晋府那儿已经发来集结令，出兵勤王之事已经确定，他们来找朱瑙做出兵前商议。
下就断。”
朱瑙满意地点头：“很好。”
当初朱瑙刚继任成都府尹，便大力发展蜀中工坊，尤其是织造坊和铁冶坊。铁五便是那时候进献改良冶铁方法老铁匠，他打辈子铁，找到强化铁器硬度和韧性秘诀，于是朱瑙便将他安排到官办铁冶工坊来做事。
这几年里，朱瑙把铁冶工坊赚利润大部分又投回铁冶工坊中，给匠人们很高俸禄，命匠人大力研究各种改进锻造之法。这使得几年内蜀中锻造取得不小进展，如今匠人们已有更成熟更可靠锻造方法，也能更精准地打造出想要铁器。
就在不久之前，京城沦陷，朱瑙忽然给铁冶工坊下令，命他们打造批新武器。而他对这批武器要求是，硬度上尽量加强，武器耐久性却可以放弃——只要别脆到砍两下就断就成。
虞长明忧心忡忡地问道：“你真要亲自去？真只打算带两千人
？”
朱瑙道：“足够啦。带得人越多，要准备粮草就越多。何必劳民伤财呢？”
虞长明和卫玥都知道朱瑙对于勤王这件事并没有多大兴趣，此番去中原，他目也不在勤王。他们两人倒也全然不在乎朝廷和皇帝安危，只是
铁五领他命令，很快就把他要这批武器打制出来。这批武器非常锋利，乍看绝对是好兵刃，但缺点也非常明显。
铁五担忧道：“府尹，这批兵器虽硬，可既是兵器，太脆也不是好事。将士们战场杀敌，兵器耗损极大。若几个月就更得换批，军费支出恐怕很惊人啊。”
坚硬当然是兵器优点。但其实作为兵器来说，坚硬到定程度也就足够。反倒是耐久性也十分重要。如果兵器几个月就要更换次，再富裕官府怕也承受不起这般消耗。他并不懂得朱瑙定制这样批兵器理由。
朱瑙却笑道：“要就是这样兵器。”
铁五怔。官府已经富裕到不在乎军费支出程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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