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仪道:“为什行不通?商人做生意必定是利字为先。那李乡听说过,他在渝州生意已快做不下去,那李绅也没多厚家底。论财力,咱们远胜于他们。即便他是阆州人又如何?他们能拿出钱不过是们零头而已。借那些粮商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得罪们!”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那非*粮行不过刚刚开始而已,在渝州势力跟他们完全不能相比。而做生意,没有人愿意得罪大客户,为大鱼放弃小虾米本就是人之常情。
旦能阻断非*粮行在阆州货源,即使他们还能从其他地方进货,可无论是收购价钱还是运货花销都会大大提升,成本也会随之大涨。如此来,他们便不具备与正大粮行竞争能力。
吴良想明白之后,顿时大为欣喜:“这主意好。正好前几日派去阆州进货商队还没回来,马上命人快马
今天非*粮行开张头天,正大粮铺便惨遭爆冷,他这个掌柜有推脱不掉责任。然而他把别人都通臭骂,倒是自己给摘出去。
其实不管粮行到底是从哪里进货,又布什迷魂阵,说到底,他们也不过只用最简单招——价廉物美。只这招,就把正大粮行给给打得束手无策,毫无反抗之力。实在是吴良和楼仪在渝州横行霸道惯,点不反思自己经营,反倒将整件事错处都被推给没能及时汇报消息人。
楼仪道:“东家,咱们定得想些办法,让他们知道咱们厉害。不能放任他们嚣张下去!”
吴良翻他个白眼:“这话还用你说?”
若是寻常商贾,遭遇如此对手,往往会考虑如何招揽吸引顾客。然而无论是楼仪还是吴良,两人心思都全没往这方向上动。只朝着其他歪方向去。
楼仪道:“东家,王州牧那里还得多想想法子。要是能让州府撤销他们经营许可,纵使他们再有本事,也使不出来。”
吴良烦得直抓头发:“你当没想到?天天往姐姐那儿跑,姐姐也天天跟州牧闹着。可惜王州牧吃周夫人那个贱人迷魂汤,死活不肯答应。”
楼仪默然。王州牧态度明摆着就是和稀泥,刚批下去经营许可要他撤,他恐怕没那容易答应。
他眼珠转转,又道:“王州牧那边先劝着,早晚能劝得他心软。还有招——阆州那些粮商挣们这多银子,还想两头吃利,到处占好处,也想得太美!咱们立刻派些人去警告他们,不许他们再给那非*粮行供货。要不然他们就别再向从咱们这里挣到文钱!”
吴良蹙眉想想:“这行得通吗?那李绅不是阆州人吗?他和阆州粮商没准比们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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