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众人都已糊涂。这朱州牧到底是狂妄至极,还是天纵奇才?
俸禄都发不出来,到时候怎治理山贼啊?”
提到官吏俸禄,不少*员脸上露出复杂表情。这其实也是他们担心问题,只是直没好意思开口问,所以在免除各项赋税时候,他们想许多理由来反对。
朱瑙环顾众人神色,心中便已知晓他们担忧。
他放下手里笔,淡淡笑,道:“诸位,如今州府如此困难,要是秋天发不出俸禄,那就先欠段时间呗。等到府库有钱时候,马上给你们补上,利息也不会差你们。上任第天就说,你们从前过错,都前情不计。难不成前些年贪钱财,还不够你们照顾家小生活?不够你们安心为官府办事?如果你们之中有谁从未tf,短几个月俸禄就生活困难,那就来找,个人补贴你们,总不会让你们饿肚子。”
说完之后,他往椅背上靠,笑得愈发温和:“本州牧如此宽宏大量,相信你们也定会加以体恤。”
“乒!”直站在他身后程惊蛰面无表情地拔刀出鞘,眯眯眼,眼中闪过凶狠光芒。然后他才慢慢收刀回鞘。
众人吓得哆嗦,哪里还敢多话?
钱青抹抹头上冷汗,硬着头皮道:“呃,*员俸禄之事还在其次,主要还是山贼……”
朱瑙漫不经心地摆摆手:“山贼不是什大事,心里已有主意,你们不必太担忧。继续讨论还有哪些安抚民生策略吧。”
众*员再次目瞪口呆。明明治理山贼才是最困难事,着不慎,就有可能引来灭顶之灾。怎到这位新州牧嘴里,居然成不是什大事??他们简直怀疑这位新州牧是不是年纪太轻不懂事。可这段时日接触下来,朱瑙又不像是个绣花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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