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子仪。”
“哦,窦子仪。喜欢这个问题。”朱瑙笑笑,“为何而来?为治乱而来。还有别问题吗?”
窦子仪沉默片刻,再作揖:“没有,谢谢朱州牧。”说罢默默退回官吏行列。
台下片宁静,众人心中五味杂陈,各做念想。
朱瑙又等片刻,不见有人开口,便不在此地耗着。他摆摆手,道:“你们回头整理下,有什要向汇报,明日寅时,在大堂等你们。另外人怎只有这点?是不是很多人没来?偷懒可不行,你们派人去知会声,该来府衙报道各级官吏让他们明天都准时来拜见长官。不来人以后都不用来。好,就先这样吧,再去里面看看。”
,受命于危亡之际,深感责任重大,希望能够妥善治理,恢复民生。诸位都在此任职多年,比更加深谙官场之道,希望你们往后能尽心辅佐,也不会亏待你们。”
官吏们还沉浸在方才惊吓中,个个惊恐万分,根本听不进他说什。
朱瑙打量众人神色,见他们浑浑噩噩,看来是需要些时间消化消化。于是他道:“行吧,暂时就说这些,等解更多情况再慢慢说。你们有什想问没有?没有话就正式上任。”
官吏们面面相觑,没人开口。不是没有想问,而是想问太多,可几十个持刀剑护卫站在边上,谁敢多问啊!嫌自己命太长吗?
忽然,个黄发男子上前步,在堂中朝着朱瑙作个揖。
说罢起身,领着惊蛰等众护卫,大摇大摆向府衙深处走去。
武人们走,刚才还跟站桩似官吏们个个全瘫软下来,扶墙扶墙,坐地坐地。炷香前,他们听说新州牧到任时有多高兴,现在心里就有多绝望。
钱青欲哭无泪道:“趁火打劫人怎走拨,又来拨啊!这日子什时候是个头!”
众人愁眉苦脸,唉声叹气。那曾州牧看来是凶多吉少,竟让官印落到*商手里。这下可好,阆州怕是又要迎来波新浩劫!
朱瑙托着腮道:“你有问题?问吧。”
几十个护卫目光唰下全聚集到窦子仪身上,其他官吏大气都不敢出,全都暗中为窦子仪捏把冷汗。
窦子仪却没有旁人那般紧张,慢吞吞地问道:“朱州牧,请问你为何而来?”
四周顿时片倒吸冷气声。如果是正常官吏上任,那朝廷派遣*员,名正言顺,有什为什?可窦子仪这样问,摆明是在质疑朱瑙来路不正啊。什叫你为何而来?你让人怎回答,难不成说是为搜刮民脂而来?为榨取民膏而来?
朱瑙打量堂中青年,问道:“你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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