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床不见,窗户框子也不见,屋子朝南边块八英尺木板也被揭去,你可以眼就望穿整个屋子。后来他赶着车回家来,正好碰上缪利·格雷夫斯搬着门和井边抽水机往回走。艾伯特费两星期时间,驾着车到四邻兜转,才把他东西要回来。”
凯西舒舒服服地抓着他脚趾。“谁也没跟他争吵吗?他们都爽快地交还东西吗?”
“当然喽。他们并不是偷东西。他们以为他丢下这些东西,因此就拿走。切东西他都讨回来——只有只丝绒沙发垫子没收回,那上面绣着只印第安人水瓶。艾伯特说这是爷爷拿走。说爷爷有印第安人血统,所以他才要那只水瓶。嗳,那确是爷爷拿,可是他并不在乎那垫子上绣水瓶。他不过喜欢那垫子罢。他老爱带着它到处走,放在他要坐地方。他还老不肯还给艾伯特。他说:‘如果艾伯特想要垫子想得厉害,那就请他来拿好。可是他最好还是带着枪来,因为如果他来找为这垫子搞麻烦,就要打破他脑袋。’艾伯特终于让步,他把那垫子送给爷爷。可是这来,爷爷又转起别念头来。他开始搜集鸡毛,说他要做整床鸡绒铺盖。可是他却永远没做成鸡绒铺盖。有次,从屋里鸡毛底下钻出只黄鼠狼,把爸爸气得要命,他拿块木板子把那只黄鼠狼揍下,妈把鸡毛全给烧掉,们这才能在屋里住下去。”他大笑道。“爷爷是个犟脾气老怪物。他坐在那只印第安垫子上说:‘让艾伯特来把它拿去吧。’他说,‘哼,要揪住这个小矮个儿,像拧干条裤衩似把他拧死。’”
猫又爬到挨近两人中间地方,平放着尾巴,不时抖动着胡须。太阳落到地平线上去,尘沙弥漫空中呈现出红色和金黄色。猫伸出只探索灰脚爪,触到乔德上衣。乔德转过头来看。“糟糕!把那乌龟忘。并不打算包着它到处跑呀。”他把那乌龟解开,往屋底下推。但是过会儿,它就出来,照起初那样,直往西南方向爬。猫向它扑过去,碰着它那伸长头,按着它那走动脚。那只又老又硬、怪有趣脑袋缩进去,粗大尾巴也缩进甲壳。猫等得不耐烦,走开。乌龟便又照直向西南方爬去。
小汤姆·乔德和牧师眼看着乌龟去——路上摆动着四条腿,推着它那高耸沉重甲壳,向西南方向去。猫在后面悄悄地跟会儿,走十几码之后,便弓起背来打个呼噜,偷偷地回到坐着两个人身边来。
“你猜它要到什地方去?”乔德说,“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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