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头皮发麻，“小北哥，能别叹
不？
渗得慌。”
“想什
呢，”封北低声说，“燃燃，
高燃把
条腿架在他
身上，眉眼懒洋洋，“妈说只要答应件事，就同意跟你在起。”
封北绷着脸问，“什事？”
高燃说，“自己选个女孩子结婚，生个孩子给他们照顾，财力人力上面都不需要管，也就是说，只需要提供颗|精||子，在那以后可以继续跟你来往，这样做，既能传宗接代，堵住亲戚朋友嘴巴，还能维持们关系，举三得。”
封北面部肌||肉抽下。
“妈说完，自个都抬不起头。”高燃笑着摇头，“跟她说，除你，不要别人，娶谁都很缺德，那种伤天害理事儿，不可能做。”
高燃把头发拨拨，“走路没留神，撞门框上。”
封北问，“哪个门？”
高燃说，“问那多干嘛，就点淤青，没什大不，过两天就能好。”
封北眯眯眼，“不说实话是吧，自己问你爸妈。”
高燃呵呵两声，“神气啊你，问去吧，你要是不去，你就是孙子。”
欢做弯。”
高燃拍下他肩膀，“封北同志，辛苦。”
封北手枕在脑后，手捞着自家媳妇儿，“争取明年把房子买下来，搞搞装修，过年把老两口接过来。”
高燃把小说丢柜子上，拽拽被子躺好，“梦想很好，起加油。”
封北无意间瞥到什，“等等。”
他目光灼热看着男人，“还说，跟你之间不能有别人，也永远不会有，把路给堵死。”
“堵死好。”封北低哑声说，“那你额角淤青是怎回事？”
高燃摸鼻子，“激动，就撞上去。”
“……”
封北不时摸摸他肌||肉精实肚子，叹口气。
封北瞪过去，高燃也瞪着他。
不到两分钟，高燃认输，他揉揉干涩眼睛，撇撇嘴说，“晚会后半段，妈找谈。”
封北面色变，下意识捏紧高燃手腕，“谈什？”
高燃说，“组织下语言。”
封北等秒都是煎熬，挨过五年孤独，得偿所愿，他岁数大，又记起上辈子遗憾跟恐惧绝望，现在他禁不起折腾，也受不住痛苦，“组织好没？”
高燃往被子里缩，“新年已经开始，睡吧。”
封北二话不说，直接把被窝里人往外拎。
高燃挥开他手，身子直往里赖，打着哈欠说，“不要闹，明早要去早青山，赶紧睡……”
话没说完，身上被子就没。
封北撩开青年额角发丝，盯着那处淤青，“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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