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见状就立刻坐过去，笑着说，“妈，
来。”
刘秀把针线给他，“有时候挺羡慕你奶奶，得
老年痴呆，忘性大，就不会记得那些不顺心
事情。”
高燃手
抖，线从针眼边缘
高燃睡意全无，他把两只手从被窝里拿出来平放在腹部，十指指缝交叉着，右手拇指不停点在左手拇指上面，心烦气躁。
为什
会做那个梦？那是什？
房里陷入寂静。
过许久，高燃听到身边响起声音，“哥，有事可以跟说，会帮你，竭尽所能帮你，说到做到。”
高燃心里感动，上辈子他活到二十六岁，跟高兴没打什交道，也不看财经相关东西，只听爸妈说高兴在国外开什公司，是赫赫有名青年才俊，他觉得有出息，骄傲，自豪，也会祝福，更多是陌生。
高兴把纸巾揉成团丢垃圾篓里，没丢中，他装作没看见，“你声音很小，听不清。”
高燃长舒口气。
高兴捕捉到，“有心事。”
高燃撩开被子坐起来，“直有。”
高兴戳他后背，“说说。”
喊，“哥，你醒醒。”
高燃睁开眼睛，脸茫然，不知道自己睡在哪张床上样子。
高兴吸口气，“是谁？”
高燃继续茫然，“你是谁？”
高兴夸张惊叫出声，“完，傻，去叫大伯大妈。”
这辈子真不样。
第二天早上，高燃在房间里磨蹭半天才出来，在自己家，跟个外人似拘谨。
高兴考完试，闲人个，不看书也不管餐厅生意，吃饭，打游戏，睡觉，天就这三件大事。
高燃原本还指望高兴能做个中间人，帮他跟爸妈关系改善改善，结果呢？不帮倒忙就不错。
刘秀坐在沙发上缝衣服，线穿不进去。
“没法说。”
高燃麻利冲个澡回床上，身汗冲掉，顺便带走睡意，他随便找本书翻，看眼发现是司法，又丢换本别。
高兴离他远远，“床单湿块，你就这睡？不换掉？不嫌脏？”
高燃慢悠悠说，“躺是湿地方，跟你没关系，你睡你，不用管。”
“才懒得管你！”高兴翻过身背对着他。
高燃扯他手，“叫屁。”
高兴嫌弃拽湿纸巾擦手，“睡个觉出这多汗，脏死，快去洗澡，把你身上脏衣服换掉。”
高燃无视，“把叫醒干嘛？个人不敢上厕所？怕镜子里出现个红衣女鬼？”
“哥哥，明明是你把吵醒好吗？”高兴好奇问，“喂，你做什梦？把你吓成这样，还个劲说梦话。”
高燃吞咽口水，喉咙干涩，“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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